好狗不擋道,給老子讓開!”
我轉過身看向來人,是一群身穿白鶴道袍的少年,足有三百餘人,就向旁邊挪動。
呵斥之人是個嘴角有美人痣的少年,他見到我的模樣,說道:“媽的,一個又聾又瞎的臭老頭,大白天的站在路中央擋什麼道?!”
這少年說著,上前推了我一把。
只是他沒推動我,自己反倒是後退倒地。
“媽的,敢推老子!”少年怒罵,起身就要來踹我。
一腳踹來,少年卻倒飛出去,滾了七八圈,捂住腳慘叫,他的腳腕折斷,腳骨粉碎。
其餘人見狀,拔劍圍攏過來,為首的一名長老問道:“道友好修為,敢當著我太清宮眾人的面傷我弟子,你這是在向我們挑釁?”
我說道:“誰挑釁誰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他說好狗不擋道,呵斥我讓開,我讓開之後又是推又是踹,自己倒在地上,怎麼就成了我挑戰太清宮了?”
道尊令爭奪即將開始,天下萬門齊出,在道尊令爭奪之前都想要奪一奪其它造化,提升實力,這太清宮乃是鹿邑太清山的道觀,值得一提的是,鹿邑為老子李耳出生地,道門始祖誕生的地方,更為關鍵的是,幾個朝代以來,太清宮是皇家道觀,主持過歷代皇帝的祭祀大典,在道門地位尊崇,雖不算大派,卻是格調極高的門派。
但往往我們印象裡格調高的人和事當真正接觸的時候,往往並不像原先想象的那樣。
太清宮的長老說道:“他還只是個孩子,推你一下怎麼了,你有必要出手那麼重?”
“不是我出手重,是他實在太弱,我連道氣都沒動。”我說道。
“呵呵,很好。”太清宮長老點頭,眼中露出殺機。“你一個通神境的人,被動防禦都可以震得別人腳骨碎裂,老夫就看看你是否真有這個實力!”
這名太清宮長老是半神境的人,他說著抽出手中長劍猛然劈向我的頭顱!
一劍砍下,長劍定格在我頭頂三寸處,我問道:“看到了?”
太清宮長老大怒,渾身道氣猛震,道袍無風自動,猛然將長劍劈下,我微微側身,兩根手指夾住長劍,長劍通紅,太清宮長老想要抽劍而不得,長劍轉瞬間化成鐵水!
太清宮長老大驚後退,說道:“障眼法而已,我不信一個通神境的人可以將我的法劍化成汁水,你是神仙不成!給我殺了他!”
身後眾太清宮弟子拔劍,向我衝來,眾人來勢洶洶,他們都是清一色通神境的高手,與我境界等同,這樣的實力,已經不算弱,我鉤動手指,日月金輪祭出。
日月金輪,靈動無雙,在空中發出靈動的哨響,所過之處無物可擋,斷劍一片,殘肢橫飛,幾個呼吸之間就將這些人全部斬殺。
太清宮長老後退,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可知道得罪我太清宮的下場,我太清宮為皇家祖庭,得罪我們,你沒有好下場!”
“是嗎?”
日月金輪騰空,向他斬去。
太清宮長老大驚,轉身就逃。
一群人從高坡後出現,一名同樣身穿白鶴道袍的老者正和身穿龍虎山道袍的一群道士有說有笑地走來,太清宮長老見到老者,當即喊道:“掌門救我!”
噗!
日月金輪從這名老者的脖子上劃過,這名老者當即倒地不起,慘死在眾人面前。
太清宮掌門臉色順便,看著太清宮長老和一眾門人慘死,向我質問:“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屠我太清宮弟子?!”
“自己的門下什麼德行自己不清楚麼?”我冷聲說道。
“是日月金輪,這人是張陽!”一名龍虎山弟子說道。
“張陽,就是那個氣海變廢,永遠停留在通神境的廢物?!”太清宮掌門質問。
龍虎山的那名弟子說道:“張陽,你還真是死性不改,瞧瞧你如今的模樣,才二十多歲就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靠著些邪門歪道濫殺無辜,你當沒人能治得了你!”
“能治得了我你就別廢話,直接過來不就是了。”我說道。
“你就是個廢物,一個靠邪門歪道的垃圾,在我正一觀大師兄張元面前,你屁都不是!”
“哦,原來是龍虎山正一觀的弟子,張道陵本家後人。”我輕聲說了一句。
這龍虎山分為本宗和外族,張道陵成道之後,為了子嗣延綿,後人富貴永享,立下規矩,龍虎山的掌門只能由張家嫡系後人繼承,這是歷朝歷代形成的規矩,得到官方首肯。當年張琨就是老掌門收養的義子,而張琨又收養了李大頭,因此李大頭在門中只得外姓支援,卻被龍虎山本宗排擠。
張琨雖然是龍虎山掌門,但實際上他的掌門職權早已被架空,龍虎山的財富九成以上都掌握在本宗手裡,龍虎山的底蘊也和本宗有關,因此無論是掌門張琨還是嫡傳子李大頭都只是傀儡而已,作為龍虎山的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