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東瀛各地區出現越來越多的動盪。
瘋狂赴死的有之,因莫名恐懼被生生嚇死的也有,甚至一些個常年習練什麼刀法的武士之類也未逃脫這個怪圈,紛紛對同伴乃至師長拔刀相向。
等到資訊匯總上去後,東瀛政府中的某些有心人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可是,春風組不是被搗毀了麼?
這都哪跟哪啊,就為了那麼些漏網之魚,有必要搞這麼大麼?
要說在此情況下,向那位不知名的敵人妥協,呵呵,他們可不是老美,更沒有受到過老美的那種恐懼,如何甘心呢?
不就是玄術麼,東瀛又不是沒有,跟他幹了。
於是乎,東瀛各地潛水的一些個什麼神官啊,陰陽師之類的全都被請出來助陣。
至於尚且頭腦清醒的灰色分子則紛紛出動,探尋著那位,或者那些可能來到東瀛的玄士。
京都某神社外的一個山谷裡,一個身著神官長袍的十七八歲小年輕氣呼呼地朝著涼亭裡的醉漢衝了過來。
“八嘎,山本,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春風組餘孽,讓我們東瀛人傷亡慘重,直接和間接的經濟損失高達幾千億美金。”
山本嘎嘎大笑,拎起一個酒瓶就往嘴裡灌,洶湧而出的清酒順著邋遢的鬍鬚流淌在胸間,似笑非笑地喃喃自語著:“來了,他來了。哈哈,大家一起死吧,全都一起死吧!”
原本只是心有不安,想來此發洩一下內心的焦慮情緒,可聽到山本自言自語的話後,這個見習神官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
他滿臉通紅,一股憤怒之情油然而生,幸好這幾天被長輩提醒過需要冷靜才能避免那種“意外”的傷害,故而他深吸一口氣,默唸著古老的清心咒,以便平靜心情。
好半天后,感覺自己稍微平靜了點,見習神官這才輕聲問道:“山本君,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山本此時彷彿變了個人,臉上的神色變化及其的多彩多樣,簡直就跟蜀地的變臉有的一拼。
“哈哈,那個人前來報復了。
嗚嗚,怎麼辦?
他會不會知道是我乾的?
不!沒有什麼好怕的,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
嘿嘿,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大家一起受苦的好呢!”
見習神官心急如焚之下,臉上的痘痘似乎都變大了些,原本平靜的心情再起波瀾,衝上前去就是一腳。
“八噶,山本,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做了什麼,又是誰前來報復了?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會將你帶到夜叉大人跟前,將你供奉於夜叉大人。”
山本聞言突然縮在涼亭角落裡,彷彿一個被欺負的小姑娘一般,哆哆嗦嗦個不停。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見夜叉大人,好可怕,好可怕。”
這正害怕著呢,山本突然又正起身來,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呵呵,夜叉,哼,最好讓那個魔鬼跟那個人鬥一鬥,兩敗俱傷才最好呢!
要不是你們這些個混蛋,我怎麼可能會過這樣的日子?
早知道我還不如偷偷躲出去,逍遙自在的好呢!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都一無所有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哈哈,死吧,全都死吧,一起死吧!”
“混蛋!神經病吧你!”
見習神官見狀,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短時間裡得到什麼訊息,本著有好處就上的原則,他上前拖起山本就走。
這個人必須得帶到上面的大人面前,說不定他知道一些個隱情,要是能完美解決東瀛這次的事,說不定上面一高興,給升個官什麼的,嘖嘖,想想都美滋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