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玄門之人的比試,或者說交流,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怎麼比呢?”
鈴木一郎歪歪嘴,邪笑道:“還是定在九號吧,早上九點,也是混戰,地點嘛,不如就在此處如何?
嗯,怎麼比,當然是各用各的玄術,生死勿論了!”
“錢呢?哦,不,彩頭呢,這個怎麼算?萬一到時候你們死光了,我上哪找人要這錢去?”餘超最關心這個問題了。
“哈哈哈,餘先生真是風趣啊!”鈴木一郎收起手中的蒲扇,背轉身走了,留下一句話來。
“放心,到時候一億美金的瑞銀支票我們會帶來的,至於你們的嘛,呵呵,當然不能少了!”
武士服老者見鈴木一郎離開後,趕緊招呼著手下將那幾個死去的同伴給帶走,卻忘了要回被蔡友亮等人拿在手裡的武士刀。
餘超見狀,訕訕地笑了笑,扭身就走。
“哦,對了,你們三個馬上回去,嗯,先練功吧,平時怎麼練就怎麼練,多消耗下精力,等感覺疲倦了就馬上去睡覺,估計得要到晚上才能醒過來呢。”
田館主等人也見到肌肉兄三人的不正常之處,聽了餘超的話,跟趕羊似的把他們給趕回去。
回到別苑後,留守的人一窩蜂湧了上來,見到肌肉兄三人身上有傷口後,嘰嘰喳喳地圍了上來,又是給清洗傷口,又是給包紮的,嘴裡還不停地詢問著比試的結果。
肌肉兄三人面對眾多師兄弟的詢問,哪還忍得住內心的激動,不由地把過程大肆誇張地說了出來,甚至還指著那幾柄武士刀上的血痕顯擺著,讓那些留守的人恨不能親自參與進去。
餘超懶得去看田館主等人怎麼教訓他們的徒弟,徑直來到一處涼亭裡坐下乘涼。
何國平和郝真人找到餘超的時候,餘超正和蔡友亮坐在涼亭裡喝著茶,閒聊著。
“呦,你們可真是悠閒啊!”
餘超擺擺手請他們二人坐下,蔡友亮很識趣地找服務員泡茶,留下餘超三人私聊。
“不閒著,難不成還要忙?又沒啥事可做,不歇著幹啥呢?
對了,這比試也結束了,他們是不是今天就準備返回了?那這裡的住宿安排什麼的,誰負責?”
何國平搖搖頭,笑道:“你啊,又不是沒錢,扣這點能有什麼意思?錢存著不用,跟廢紙沒兩樣。
沒錯,他們吃過午飯有些人就準備離開了,不過還有的人準備留下過過悠閒時光,反正這錢早就出了的,不用白不用嘛,用不著我們再付錢的。”
餘超一聽不用自己花錢,笑著點了點頭,一副理當如此的模樣。
何國平看了眼郝真人,然後對餘超問道:“餘兄弟,剛才那個鈴木神官說的話你還記得吧?
這混戰,還有那一億美金...”
餘超一聽就知道他想說什麼,靈光一閃說道:“混戰不混戰的不還是那麼回事麼,沒事,到時候你們就當是過去觀賽的,所有對手我一個人能搞定。
至於彩頭,嘖嘖,用得著準備麼?實在不行,你們去找個開假髮票的,給弄張假的支票就是了。
畢竟要是我們輸了,連命都丟了,還給什麼錢啊?
可要是贏了,有沒有那支票不還是一回事麼?”
何國平往前靠近了點,小聲問道:“要是他們想檢查支票是否為真,這怎麼辦?”
餘超一副看二傻子的樣子看著他,“我說你好歹也是堂堂一會長,這都想不明白?
都說了九號那天是生死鬥,你當這是當著其他人的面搞正規比賽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嗯,我死後才不管它洪水滔天呢!
意思就是,人都死了,發生再嚴重的事情,哪有怎麼樣,重要麼?
再說了,只要見到人,直接下狠手幹掉他們就完事了,搞那麼多花樣幹啥?”
何國平反問道:“那你就不怕他們也這麼搞?支票如果也是假的怎麼辦?”
餘超聞言愣了下,“呃,這個,那些東瀛人不是應該講究誠信的麼?應該不會作假吧?
大不了,我先把他們給幹趴下,搜身,實在不行,我還有搜魂奪魄手呢,藏了多少財產我還能不知道?”
何國平朝餘超比劃了下大拇指,心說你可真牛!
要求別人講誠信,你卻耍滑頭,沒看出來啊,連你這樣相貌端莊的小白臉居然都學會厚顏無恥了。
世風日下,不要臉的人真是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