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早就跟我彙報過了,現在我們是直接出發呢,還是再等等?”
何國平訕笑道:“那什麼,這二人怎麼處置?由於他們二人是被蠱王給放倒的,我們都不敢上前直接用手拉,怎麼處理還得你拿出個意見來。”
餘超朝地上的二人看了看,然後說道:“的確是小黑放倒的,但他們只是被麻痺了而已,又沒毒,怕什麼。
這樣,要不讓人帶著一起出發,到了地頭,當著東瀛人的面,直接給宰了,就當是祭旗吧!”
何國平還在猶豫的時候,田館主率先喝道:“好!餘先生的這個主意好!
回想起十年前的遭遇,這幫苟入的居然還敢再來一次,不給他們點血的教訓,他們是不知道好歹,就當是殺雞儆猴了!”
其他人嘛,見了田館主的表態,哪怕心中再是恐慌,嘴上還是得支援。
雖然不敢動手殺人,甚至都不敢參加比試,但搖旗吶喊還是可以的嘛。
乖乖的,這些個傢伙練了多年的國術,平日裡就想著爭勇鬥狠,尤其是面對東瀛人這個外敵,如何不興奮呢。
即便是在被徵求誰願意參賽的時候,一個個都把頭埋的很低,生怕自己上去了連命都會丟掉,可這會兒卻不能失去血性嘛,做個樣子總是沒問題的。
不能被人發現自己從心嘛,哪怕心裡再害怕,可喊兩句幫著撐個場子什麼的,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何國平想了想,高聲喊道:“咳咳,那個,何必非得把人弄到檯面上去殺呢?
真衝突起來,這交流賽也不好弄了,要我說,反正他們都是偷偷過來搗亂,要不,直接找個僻靜的地方給殺了得了,回頭我來處理屍體,怎麼樣?”
餘超是無所謂,叼著煙在一旁冷眼旁觀,田館主等人商量了下,最終同意下來。
只是這誰來動手呢?
別看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可真要說動手殺人,除了個別人之外,誰敢說他有那個膽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手去做呢?
田館主一句“誰有膽量殺此二賊”,全場冷清,沒一個回話的,就連他的大徒弟,那個肌肉兄都給愣住了,沒給撐場子呢。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讓誰去動手的時候,蔡友亮朝餘超看了看,一副欲欲躍試的神情,讓餘超看了好生頭疼。
也不知道蔡友亮如此轉變,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不說餘超當初得到提煉術後的事情,就說他從國外報仇回來,心態上雖然囂張了點,但實際表現卻也沒蔡友亮這麼誇張啊!
果然這人與人就是不同,要是換了一個人得到這提煉術,恐怕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指不定現在已經進入娛樂圈,搞風搞雨,左擁右抱,流連忘返呢。
餘超朝他擺擺手,示意你隨意,然後蔡友亮跟接到聖旨一般,大步踏了出來,朝著一個手持鋼刀的青年走去。
“這位兄弟,可否將手中的刀借我一用?”
面對一身戾氣卻笑容滿面的蔡友亮,那位被問的青年腦門上不由地冒出冷汗來,將手上的刀遞了過去。
等刀一出手,感覺臉上有點掛不住,這青年鼓起勇氣問道:“兄弟,你是什麼人?”
蔡友亮接過刀後,在手上耍了耍,隨口答了一句。
“我只是一個殺豬賣肉的屠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