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是白死!
不提何國平等人下去如何安排之類的事,就說餘超對於東瀛人來國內交流這事,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
憑啥就要到咱地盤上來呢?
輸了,回去可以胡說八道,下次再騙點人過來,或許那什麼下陰招之類的就是這麼來的。
贏了,那就更不用說了,名利雙收。
而國內這邊呢,贏了也就是一個限定的圈子裡自娛自樂,沒啥太大的好處。
輸了的話,呃,安家費要不要給,連下次再選人參賽恐怕都困難呢。
沒啥好處的事,別人憑啥要參加,還是拿命去搏呢?
不是有句老話說什麼窮文富武麼?
練武的人,嗯,堅持練下去的,家裡恐怕都不怎麼缺錢吧。
這年頭,家裡有錢的,誰願意為了點意氣之爭去賣命呢?
至於說沒錢的,天啊擼,現今這社會,學練武有啥用,都沒什麼混頭呢。
除非是去參軍入伍,要不然就去給人當保鏢什麼的,這些都有個前途。
至於去搞什麼生死鬥?
餘超很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找到人,或者說能不能找足人呢,畢竟十年前就已經死了五個人了,現在誰不怕呢?
沒出餘超所料的,田館主那些人此時正發愁呢。
他的大徒弟,也就是餘超給了下貼山靠的那個魁梧大漢,勉強算一個。
尚主持那邊,包括蒲觀主這邊,說什麼出家人遠離紅塵,修心養性,不能參與其中。
至於其他民間的武者,一個個忙著撈錢,誰會來趟這趟渾水呢?
田館主心說,前幾次你們不都派人了麼,不就是死了人,現在沒人敢上了嘛,說那些虛的有啥用?
尚主持在餘超那裡的時候沒有出聲,這會兒可能是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給出了個主意。
“要不,咱們明天跟那邊商量一下,改一改規矩嘛。總不能只能他們改動規則,我們全都聽從,這不太好吧?
再要不然,去問問何會長那邊,看看能不能給個什麼護身之類的玄術,起碼保證死不了人,這或許還能成。”
蒲觀主收到尚主持的眼神求助,也出口勸說道:“沒錯,乾脆就改成兩場比試好了。
嗯,四十歲以下的,跟四十歲以上的,對了,咱們也得跟玄門那邊一樣,要有彩頭,不然誰願意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事呢!
要是有大眾支援還好說,為國爭光嘛,生死看淡。可這是關起門來,私下裡比鬥,這個,有違國法,不好。
至於去問何會長,那就算了吧,天底下可沒有那麼神奇的玄術,真要有保命的法子,換誰肯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