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杉想歸想,理論也都懂!
可自從那晚宴會上,分別多年的同學再次見面,林杉重新認識了芳卿後,他才如夢初醒似的體味到:
原來,自己的心臟也是能如此有力地跳動的,彷彿以前的自己是瀕死的狀態,現在才是活過來了一樣。
林杉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牽引,看似平凡小巧的人兒,因何能俘獲他的心?他只知道要先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眼裡面灼熱的目光會嚇跑芳卿一樣。
他知道芳卿有男朋友,但二人聚少離多,異地戀情多半是以悲劇收場。
林杉想利用這一年多的近距離接觸和相互陪伴,可以產生比她男友更好更實用的“效果”。
自己是這樣揣測的,可惜了,芳卿似乎並不領情,好像一直在躲著林杉一樣。
所以,那天傍晚,和宋棲雲加班回來看到芳卿時,林杉才提議帶芳卿一起去吃飯,雖然後面是擼的串兒,但在芳卿心裡畫一次重點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
繼而,在後來宋棲雲問林杉要和誰一起出差時,他也沒有過多考慮,果斷地先擇了芳卿。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林杉自己的一頭熱!
山頂上,林杉聽到芳卿男友來電話,後來他又看到那人急匆匆地從飛機上下來,徑直進了房間……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屬於男朋友的特權!
還在閉目假寐的林杉,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遊弋在大海里的小船。那船無帆無槳,只能祈求上天的施捨,讓風吹動浪,讓浪推動船。
風和日麗難免動力稀缺,船身靜止的多,酷熱難捱;風兒稍微大一點兒,浪頭就急,小船隨時隨地都有傾覆的危險。
真正微風拂面,心神盪漾的日子少之又少……
按照這個進度,何時才能找到停泊的岸?
*
芳卿那邊,倆人好容易吃飽喝足,何遇拉著芳卿的手往外走,芳卿手不老實地在何遇手心裡一下一下地劃拉著。
手心是何遇的一處癢癢肉,
“癢!別鬧!”何遇提醒道
“你這裡怕癢啊?哈哈!”芳卿配合著調侃,像找到心儀玩具的小孩子,手指又是一劃。
“真怕癢,別弄了!”何遇說著就要抓芳卿的手指一把,只是每次芳卿都抽身的迅速,何遇抓也不到。
何遇的縱容並沒有換來芳卿的感激,卻讓芳卿更變本加厲,直到幾十下後,何遇已經忍耐到了極點,那一根根的手指,就像貓抓一樣,一下下地抓撓撩撥著何遇的神經。
老虎不發威還真把自己當病貓了是吧?何遇猛地一收手,另一隻胳膊快速攬過芳卿的脖頸兒,將嘴巴湊到芳卿的耳朵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芳卿邊聽邊垂下眼,直到何遇說完撤身,芳卿都沒好意思抬頭望他。
何遇很滿意這種效果,開心地率先走在了前面……
芳卿臉紅脖子粗了好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這話有什麼好臉紅的,男女朋友之間有點小情致,人之常情吧,不是所謂飽暖思xx嗎!
看著前面人寬闊壯碩的背影,芳卿臨時起意,簡單助跑,一個箭步跳上了何遇的後背,怕何遇反映不過來,抓不住自己,芳卿先實現了完全自救,兩條胳膊死命圈住何遇的脖子,兩條腿用力夾緊何遇的腰……
何遇還真是沒有想到,剛才還羞羞澀澀,眼神躲閃的芳卿,一念之間就能跳上自己的背。雖然天已經昏暗下來,可週圍熙攘的人群都不是瞎子,都能捕捉到二人的互動。
何遇當然不會直接甩下芳卿,他紳士地把兩手伸到後方,兜住芳卿,用標準的揹人姿勢,揹著芳卿往前走。
人是一波一波地從二人身邊經過,不時有人看著他們倆笑,何遇像是沒看見,芳卿卻是奇怪,以往脾氣臭的何遇,今天為何如此蔫?任由她宰割?
正在自己琢磨著原因,芳卿突然感覺自己屁股上像是被什麼東西蜇了一下一樣,一陣疼痛。
“哎呦!”芳卿吃痛地喊出了聲
“怎麼了?怎麼了?”何遇著急地問,立刻停下了腳步。
“屁股疼!”芳卿趴在何遇肩膀頭,小聲地答。
何遇用力向上掂了一下芳卿:“屁股怎麼會疼?我背的手法不對嗎?怎麼個疼法?”
“就像是被叮了一下!”芳卿委屈地說
“叮了一下?”何遇無聲地冽了一下嘴
“是這樣嗎?”何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