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婷婷不屑地看著週週表演,繼續說著,今天一來感謝你,二來真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
又什麼事,是不是憋著壞,準備給我下套。週週保持警惕,小心翼翼地應付著。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不能想我點好。
行,感謝我什麼,我又沒做什麼。
謙虛了,這次不是你自告奮勇,親自出馬到成功不可沒,就不會這麼順利的和藍冰冰簽約。
高婷婷心情好,也俏皮句。
“其實這次的功勞,應該都是玉珠的。”週週終於說出來,最近他一直想說的一句心裡話。
他考慮清楚了,這次接下廣告,確實是玉珠的主要功勞,他如果一直獨佔,會心裡不安的。
至於說好的五萬塊錢獎金,他很看重,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該你的跑不了,不該你的,得到了也不見得是福分。
總的來說,週週還是個有原則、有尿性的爺們,平時雖然財迷,但還分得清是非。
再說了,他現在沒有把玉珠當外人,這筆錢是她應得的報酬,他也發至內心的為她高興。
“這麼向著她,你們是不是在戀愛啊?”
週週切了聲,戀你妹呀,我們是純潔的好不好,比無水酒精還純的那種。
想想也是,到目前為止,他連玉珠的手都沒有拉過。
不過,仔細一想又不盡然,雖然沒拉手,好像抱過,還看了不該看的,最主要的,是他自己的青春,早已經被玉珠多次的蹂躪。
這些,他都不可能跟高婷婷說,他的嘴屬於鴨嘴,煮熟了都還是硬的,他欲蓋彌彰地說著,和玉珠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冰清她玉潔,身正不怕影子歪。
高婷婷雙手抱住胳膊,冷得打了個哆嗦。
她鄙視地瞪著他,就你還冰清,那我就母儀天下。
嗯?……
週週……
儀你個妹呀,想表達的理我明白,但詞不能這樣用吧!好歹你算是文化人。
高婷婷才不管那些,意有所指教唆著他,是又怎樣,都什麼年代了,那天晚上玉珠一直都在你屋裡吧?一定發生過不少故事!
那天打完週週一巴掌,她心裡也有些不忍,正在樓下猶豫著,要不要上去給他賠個不是,玉珠匆匆忙忙地出來,差點和她撞個滿懷。
當時把她給氣得,心裡大罵週週,有一句真話沒。
週週兩眼亂翻,目光遊離,說怎麼你也這麼八卦,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
也有很多人看到大清早的你,從我家的衛生間跑出來,衣衫不整,很狼狽的那種。
既然高婷婷主動說起,週週也就不客氣了。
尼瑪,還好意思說,那天我可是好心好意給你送錢去了,可你呢?你言語如刀,把一個善良純潔的心傷透,現在都沒有撫平。
高婷婷沒有說出來,說出來怕是週週要噴她一臉老血。
她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掩飾地喝著,然後似有意似無意的說了句,那天對不起。
週週裝著沒聽的太明白,顧左右而言它地問,對不起什麼?
她有些含糊地解釋道,我,我不應該打你那下。
週週瀟灑地擺擺手,裝出很大度,說沒什麼的,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戀愛。
他還不忘調侃句,就當她是愛之深恨之切了。
最近面對高婷婷,週週變得很隨便,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拘束和敬畏,主要是他自己調整了心態,完全放開了。
你只是愛我了一回,他大著膽子說,故意眼光火辣地看著她。
高婷婷感受著他目光的炙熱,挺了挺胸,嬌嗔地啐了口。
週週不爭氣地鼓起眼睛,夾緊了雙腿。
妖孽,誰來收了吧!
事後我想了下,其實你並不是說我是雞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