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就不去回答了,而是偷偷瞪了陳海一眼,面色嬌羞:都怪你了,害我出醜。
原本陳海的計劃是前往車行買一輛車,然後去金鋪籤合同的,不過因為這地方離金鋪比較近,陳海也就索性先去金鋪。
“愛姐,帶你去一個地方。”陳海邊說話便是將笑笑放在了電瓶車的前面。
“去哪裡?”
“去了就知道了。”陳海淡淡一笑。
愛姐看陳海神神秘秘的,心理雖好奇,倒也沒有在問。
還是愛姐騎車。
笑笑座前面,陳海座後面。
本來陳海師打算騎車的,可愛姐不同意。
路上,陳海打了個電話,告訴鐵鷹自己現在要前往金鋪,讓他叫律師在金鋪等。
金鋪是在步行街當中,是沒有辦法騎車子進去的。
當然汽車就更不行了。
愛姐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
“真是倒黴,又碰到了他們,一群只會用蠻力的野蠻人。”陳海和愛姐,以及笑笑才走出停車場沒多久,便是聽到了不鹹不淡的譏諷聲音。
轉過頭去便是瞧見兩個衣著光鮮的中年。
不是別人,正是在學校遇到的那兩個傢伙,他們的兒子被笑笑給打了。
男的叫施少強,是大福珠寶的副總經理,典型的成功人士。
女的叫張春桃,是施少強的妻子。
愛姐聽到這話,不樂意了:“你說誰野蠻人呢?”
“說你怎麼了,一群鄉巴佬。”張春桃白了愛姐一眼,眼神當中濃濃的看不起。
愛姐的情緒也上了,還想要理論,陳海朝著她使了使眼神,意思是稍安勿躁。
金鋪的門口,照已經是張燈結綵。
兩排穿著旗袍的服務員整整齊齊的站在門口。
作為總經理的穆海濤得知了新老闆今天要來金鋪之時,大清早的就趕來了這裡。
王大福是老闆,穆海濤雖是總經理,可也是個打工的。
老闆雖然換了,可總經理還沒有換的。
“喲,穆老哥這麼幹什麼呢?”手挽著手走過來的施少強和張春桃,老遠就看到了金鋪門口列隊歡迎的總經理等人。
這排場簡直是沒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