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你痛恨自己是別人的棋子,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能是親者痛,仇者快,你應該重新回到叢陽,將欺負過你的人全部打壓一遍。”
“可是我是女子。”趙姝婉一怔看著顧知鳶,她突然想起了顧知鳶因為宗政景曜要與天下為敵的氣勢:“顧姐姐,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願意配合你們。”
“呵呵。”顧知鳶笑了一聲:“你就不怕鐵騎踏入了叢陽皇室麼?”
趙姝婉搖了搖頭:“與我何干,只要我的母后和皇祖母,能平安活著,我就滿足了,說不定,你們還能解救叢陽的百姓。”
趙姝婉很佩服顧知鳶,她不但心有溝壑,面對百姓也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樣,這樣的女子,是她佩服的物件。
聽到趙姝婉的話,顧知鳶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她抬起手撫摸了一下趙姝婉的頭髮:“女子又如何?有勇氣,就能做出一番事業。”
趙姝婉一怔,錯愕地看著顧知鳶,顧知鳶將飯菜推到了趙姝婉的面前,笑著說道:“你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想這些問題。”
“嗯。”趙姝婉點了點頭。
顧知鳶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秋水不解的看著顧知鳶,疑惑地說道:“王妃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
顧知鳶搖了搖頭,這個時代對女子本來就很不公平,趙姝婉很聰明,什麼都懂,只是不想面對,只是自己騙自己,可越是這樣,她就越容易成為犧牲品。
皇室本事就容不下單純的人。
書房裡面。
宗政景曜正在看信件,看到顧知鳶的時候,他下意識拿了一本水將信件給蓋上了。
“怎麼樣了?”宗政景曜問。
顧知鳶將宗政秋雅的玉佩丟在了宗政景曜的桌上:“這是那個丫頭貼身的東西,獨一無二的,說願意配合我們。”
“嗯。”宗政景曜看著著玉佩,眼神之中閃爍了光芒,抬起頭看著顧知鳶,柔聲說道:“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他們已經將上官凌挪回來了,銀塵守著呢。”
“嗯。”顧知鳶點了點頭,柔聲說道:“你不去麼?”
“本王要處理一點事情。”宗政景曜笑了一下,抬頭看著顧知鳶:“怎麼?沒有本王陪伴,你睡不著麼?”
“滾。”顧知鳶無語的翻了白眼,轉身走去了。
宗政景曜將藏在下面的信件拿了出來,隨後將信件上面寫的囚禁,改成斬首,緊接著,將玉佩放入了信封裡面,遞給了冷風。
“王爺。”冷風低聲說道:“我們又不告訴王妃,王妃知道了會發飆的。”
“她不會。”宗政景曜說。
冷風低著頭,接過信件,快步的走了出去。
顧知鳶走到了上官凌居住的屋子的外面,看著裡面亮著的燈火,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顧知鳶剛剛想壓迫推門進去,突然聽到裡面傳來的咆哮的聲音:“啊,你這個女人,你還是想要謀殺我麼?”
“你吃不吃,本姑娘還是第一次喂別人吃東西,別給臉不要臉啊。”
“我是怎麼樣變成這樣的,還不是為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