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殺。
而是分散成了無數微小的顆粒。
當初在青羊界。
他一手挑動了青羊族與赤眼族的神戰，進而觀摩到吸血鬼神靈施展化血神術。
經過一番解析後，他對法則之弦做了大幅度改進。
以前分解身軀，頂多只能分解成數百萬份。
如今暴增了十倍以上，已然接近一億份。
每一份都是一個單獨的個體，繼承了一部分生命烙印。
這是貨真價實的“化身億萬”。
“嗚～”
狂風呼嘯而至。
程瀚徹底融入了風暴之中。
當然。
也可以說——化身風暴。
*
極遠處。
虛空之中。
一條體型龐大的虛空神蜒，並非分身，而是真身，忽然停止了遊動。
藉助著某種層次極高的力量，祂清晰的感應到，正在追蹤的目標，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不止是這條神蟲。
另一條神蟲和其它分身，亦發覺了異常，齊刷刷的停了下來。
過了幾秒。
這條神蟲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嘶鳴。
“嘶～”
在空間之力的作用下，嘶鳴聲遠遠傳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
神蟲群開始繼續前進。
它們決定前往氣息消失的地方，仔細檢視一下情況。
*
暴風界。
“轟隆！”
風暴仍舊在止不住的咆哮。
無數肉眼不可見的微粒，正在隨著狂風飄飛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