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全知之眼的預警。
程瀚想也不想，身形頃刻隱入了亞空間。
下一秒。
一道虛空亂流一掃而過。
隨後。
程瀚的分身又浮現出來了。
這類事情。
不過是虛空中的常態。
但亦是極度危險的常態。
倘若任何一次躲避亂流之時，一旦出現失誤，便會徹底粉身碎骨，從此不復存在。
一句話。
這裡絕對是無限恐怖之地。
即便是修煉空間系玄印的玄督強者，也不敢輕易踏足虛空。
至於玄督以下的玄師，連進入虛空的能力都沒有。
當然。
程瀚僅僅憑著二階空間系玄印，便敢在虛空深處一待就是六、七天之久，這是例外情況。
並在不討論之列。
此時。
程瀚望著無盡幽暗，低聲嘀咕道：“我觀察了這麼久的虛空之蜒，居然沒看到它們失誤過一次。
他微微搖了搖頭：“這也太厲害了吧？！”
可以肯定。
每一條虛空之蜒的基本能力，必定包括——感應虛空亂流，以及開闢亞空間。
空間系的超凡力量，本就出了名難以掌握，浩劫之巢居然可以以量產的方式，大規模孵化虛空之蜒。
當初他在森羅界之時，已經儘量往高了估計浩劫之蟲，沒想到還是大大低估了它們。
程瀚的思緒飄飛得遠了一些：“以光梭神將的能力，不可能沒有注意到了虛空之蜒。”
他的嘴角彎了一下：“這位神將應該也驚得不輕吧？”
程瀚又嘀咕道：“高高在上的神皇陛下和神君殿下，得知這個訊息後，應該也憂心忡忡吧。”
他最近的嘆息格外多：“希望至高神庭可以拿出對付虛空之蜒的辦法，遏制住它們在虛空的探索。”
以他目前的能力，實在沒有好辦法。
故而只能寄希望於萬昊族的眾多神級強者。
時間又流逝了一個小時後。
虛空中忽然出現了變化。
一個極微小的黑點，從極遠處浮現出來了。
程瀚瞄了一眼，瞬間判斷出這是一條虛空之蜒。
他猶豫片刻，心中有了一個決定——觀察得已經夠久了，是時候與這些大蟲子過一過招了。
五秒後。
程瀚的一根手指化為了齏粉。
以此作為代價，他施展了一次“打水漂”，瞬間將雙方的距離縮短了九成五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