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猴子們集中在一起，簡直就是活靶子，而尾針從上下左右不斷飛過來，它們幾乎無處躲避。
“啊！”
“嗷！”
慘叫聲不斷響起。
超過五十隻靈猴戰士，頃刻被尾針擊中了，要麼直接死亡，要麼身受重傷。
如此慘烈的傷亡，讓猴群瞬間崩潰掉了。
一隻只靈猴發出恐懼的嚎叫聲，紛紛奪路而逃。
白牙徹底失去了對局勢的控制。
程瀚搖了搖頭，嘀咕道：“烏合之眾。”
接下來。
暝蛉群開始追擊猴群，輕易收割了一條又一條猴命。
最後。
白牙被幾隻暝蛉盯上了。
一番戰鬥之後。
兩隻暝蛉用蠍尾，穿透了白牙的身軀，吊著它飛上了天空。
直到這一刻。
白牙才追悔莫及，沒有相信白殿降下來的啟示。
幾秒後。
一群暝蛉跟了過來。
它們接連從白牙身旁掠過，伸出腦袋咬掉白牙的一塊肉，透過這種殘酷的方式來虐殺後者。
極度的恐懼與極致痛苦，完全淹沒了白牙。
最後的最後。
白牙只剩下一顆腦袋，徑直朝著下方墜去。
它依舊沒有死去。
白牙的一雙猴眼，盯著被徹底毀滅的部族，眼角忽然流下了兩行血淚。
一切即將終結之時。
白牙忽然想起來一件往事。
某一日。
尊者召見了自己，傳授了數種靈器的製造秘法。
彼時彼刻。
尊者曾非常認真說過一句話：“汝需常懷謙卑之心，白牙部族才能走得更遠！”
可自己完全沉浸在獲得強力武器的喜悅之中，完全將這句話忘在了腦後。
又過了片刻。
“嗖！”
一條蠍尾刺了過來。
白牙的腦袋爆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