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蓮花沒有再猶豫,徑直揚手掀起了一大股水浪。
“譁~”
十餘條纖細的水線,霎時射中了工人們,並像尖銳的利針一樣,戳入了他們的手臂面板。
“啊!”
“好疼!”
工人們紛紛痛叫起來。
水線就好像是變成了真線,始終維持著線的形態,一些工人擺手試圖將其甩掉,偏偏怎麼都甩不掉。
水蓮花注視著這一幕,又“嘿呀”叫了一聲,右手大力揮動了骨杖。
淡藍色的微光從骨杖湧出,迅速分為數十股擊中了水線,瞬間將後者浸染成了藍色。
工人們的痛叫聲,一下子上升了一個臺階。
程瀚不置一詞。
蘭佳瑤也沒有出手干涉。
兩人皆看了出來,這種水線秘法造成的傷害非常輕微。
很快。
每一根插在工人手臂的纖細水線,末端陡然鼓脹了一截,就好像吸入了某種東西一樣。
“咿呀!”
隨著一聲嬰語叫聲。
古怪的景象出現了。
只見鼓脹的水線內,竟然掉下了一隻只清水凝成的蟲子,核心位置有著一滴鮮紅的血滴。
“啪!啪!”
蟲子掉落在地上,蠕動著爬向了工人。
任何人都能看出來,這玩意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工人們也被嚇得連連後退,唯恐被蟲子沾到了身體。
過了一秒。
“砰!砰!”
蟲子紛紛炸裂掉了。
蘭佳瑤的一雙黑色眼眸,忽然閃過一抹明亮的藍光,似乎悄然施展了某種窺探秘法。
女玄師低聲唸叨了一句:“蟲子就是血蝦虛蟲,應該是透過秘法強行將其變成了實體狀態。”
她頓了一下,評價道:“這是一種很有趣的手段。”
出於女性的微妙心理,她並沒有說出“厲害”、“不錯”之類的評語,而是以“有趣”作為替代。
以玄師的身份這麼說,這無疑算是一個相當高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