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人都已經麻了,哪還有什麼思考能力,只能任由賈璟擺佈,嘴裡也不停的說著胡話。
賈璟揪著她的秀髮,將她的腰拉到了一個彎刀一般驚人的弧度,隨後貼著她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口粉紅色的小耳垂,柳芊芊眼神迷離的顫抖著呻吟著。
賈璟嘴角不由得更是掛上幾分壞笑輕聲在她耳邊道:“跟隔壁的那位打個招呼?”柳芊芊頓時便是瞪大了雙眼,雙眼中的迷離清醒了幾分,賈璟倒吸了一口冷氣:“嘶!”隨後便是笑了起來,在柳芊芊的挺翹上拍了一把:“寶兒,原來你好這口!”柳芊芊有些痛苦的搖著頭:“不,不要,別,別這樣!”賈璟冷笑了一聲,起身將她抱在懷裡,就這樣抱著按在了牆上,,,
“不要!”隨著一聲高亢的嬌吟,隔壁的李鉤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隨後一抹眼角,李鉤居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
一個侍女進來看到李鉤如此,急忙的便是上前攙扶起了李鉤:“王爺,您怎麼了?”李鉤面色平靜的道:“沒什麼,你派個人去隔壁,去,,,去問問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侍女有些意外這位爺今天怎麼這麼樂於助人,不過還是急忙的便是去了。
到了隔壁侍女敲了敲門,過了片刻才見一身衣衫半解的賈璟露著八塊腹肌的健碩身軀開啟了門。
侍女見狀呆了一下,隨後急忙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公,公子,請問您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嗎?”賈璟隨意的束著玉帶笑道:“去把裡面那位姑娘洗乾淨,然後叫輛車送她回寧國府。”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把金葉子,對侍女友善的笑著道:“我相信你能辦好這件事罷?”侍女看了看金葉子微微嚥了口唾沫道:“您不必如此,這,這本來就是我們份內之職。”賈璟卻是直接將金葉子全都塞到了侍女懷裡,,,是真的懷裡,或許是藥效還沒過,賈璟還捏了兩把,隨後掐了掐侍女有些泛紅的小臉兒:“乖,給你你就收著。”侍女低著頭急忙的點了點頭稱是,隨後便是腳步有些凌亂的走了進去,還對賈璟畏如勐虎一般的刻意避開了些。
一進門,便是一股子濃烈的氣味,在青樓這麼多年,侍女自然知道是什麼,不由得臉色更紅,上前幾步之後,就連見多識廣的侍女都是忍不住驚得捂住了小嘴兒!
只見柳芊芊正身上衣衫襤褸的躺在地上,雪白的大腿和胸脯半露,整個人還在微微的痙攣著,時不時的發出陣陣呻吟,,,侍女強忍著發軟的小腿,先是用毛巾和銅盆打了熱水給柳芊芊清理,自己的手在柳芊芊身上拂過時,甚至還能聽到柳芊芊輕聲的求饒聲!
過了片刻,侍女叫來了兩個侍女,一起將柳芊芊裹在被子裡抬出去去別的房間清洗去了,賈璟這方才回到了房間。
將窗子開啟,傳來了外面喧囂的聲音帶著夜晚清涼的風,賈璟這方才清醒了不少,略微有些愜意的靠在窗子上看著下面的人群。
他還聽過感謝柳芊芊,畢竟對平兒晴雯這類自己的女人,賈璟從來都是十分憐香惜玉的,不敢玩的太過,但是柳芊芊賈璟就沒這麼多剋制了,所以今天還真是好好的放鬆了一下!
賈璟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清新的空氣,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自己好久都沒有這麼輕鬆愜意過了!
“寧,寧侯?”賈璟轉過身來,便看到談允賢有些懵懵懂懂的站在門口,賈璟便是微笑著道:“哦,是談姑娘,怎麼樣,你沒事罷?他們沒把你怎麼樣罷?”談允賢搖了搖頭,緊緊的抿著嘴沒說話,賈璟料定李鉤他們也不敢把談允賢怎麼樣,畢竟談允賢的背景在那裡擺著,不是情非得已,李鉤估計也不敢對她下手。
但是看談允賢的樣子,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驚嚇,髮絲散亂,小臉兒蒼白,,,賈璟急忙的便是將一旁掛著的自己的披風給談允賢披上了,隨後對談允賢輕聲道:“是談愷來找我幫忙的,我送你回家罷,你家裡人現在應該也急壞了。”談允賢點了點頭,隨後賈璟便是攙扶著談允賢下了樓,叫了自己的親兵,便是準備送談允賢回家。
一路上談允賢顯得很是沉默,賈璟見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這姑娘還真是命運多舛,回個家被水匪給劫了,在家裡好好兒的被李鉤他們抓到青樓了,,,最關鍵最後還都能化險為夷,嘶,,,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女頻文女主罷?
賈璟一路胡思亂想的,到了濟仁堂,果然談家人幾乎都在門口等待著,看到賈璟帶著談允賢回來了,這方才都鬆了一口氣。
就連談允賢的叔父戶部侍郎談經都是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感覺談允賢要是再回不來,估計談經都要殺到京兆府衙門找周驥的麻煩去了,,,賈璟翻身下馬,賈璟談允賢也攙扶了下來,談允賢一時腿腳發軟軟倒在了賈璟的懷中,賈璟連忙扶住,談允賢卻是抱著賈璟在他懷裡不停的喘著粗氣。
賈璟知道談允賢肯定是受到驚嚇了,於是心下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趕來的談家人,只是默默的拍了拍談允賢的後背。
談允賢在賈璟的胸口蹭了蹭,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淚水,隨後便是緩緩的推開了賈璟,只丟下了一句:“謝謝,,,”隨後便是向著自己的家人去了,談一鳳和談愷看到談允賢自然是少不了一頓噓寒問暖。
談復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先扶賢兒進去休息罷,估計也受驚了,讓她緩緩。”談一鳳和談愷父子倆便是急忙的扶著談允賢進去了,而談復和談經則是上前對賈璟拱手:“多謝寧侯出手相助,若無寧侯,允賢怕就是,,,”賈璟擺了擺手,心中其實有些尷尬,要是沒自己的話,談允賢還未必有這麼一難!
“談老和世叔客氣了,咱們兩家往來已久,情意自然是不用過多贅述,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談復和談經對視了一眼,也就不跟賈璟過多的客氣了,邀著賈璟進去坐一坐。
賈璟本來是不想的,但是談復和談經再三邀請,賈璟無奈只能是跟著兩人一起進去喝茶聊天。
但是坐下來沒兩句,談經便是被戶部的人給叫了去了,賈璟知道深淺,戶部現在正在林如海的號召下自檢自查,所以片刻離不得人,因此也是急忙的表示談經還是先忙公事的好。
於是談經便是先行告辭了,賈璟原本也想跟著一起走,但是談復卻再三挽留,賈璟也看出來了談復似乎是有些話想要對自己說,所以識相的留了下來。
果然談經走了沒片刻,談復便是一面喝茶一面有些哀嘆道:“允賢的命苦啊,,,”賈璟點了點頭,是挺苦的,這種經歷擱一般女孩兒,早瘋了,,,談復看向賈璟:“她很小的時候,我們家住在金陵,那個時候金陵大疫,死了很多人,雖然我們很注意,但是賢兒的母親還是,,,”談復嘆息了一聲:“賢兒母親去的很慘很痛苦,而當時我們沒看住賢兒,叫她跑來看到了。”賈璟聞言微微有些動容,一個小女孩兒親眼看到自己的母親慘叫著死去的模樣,那絕對是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夢魔!
談復好像看出了賈璟的心思,於是對賈璟道:“賢兒後來便發了高燒,燒了好幾天,好在後來她挺了過來,性子也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賈璟微微有些沉默,談允賢的性子的確是一種異乎於她年紀的成熟穩重,而且好像除了對治病之外的事情都不怎麼感興趣,有些冷澹。
談復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似的:“賢兒很小的時候,性子皮的很,上樹下河,比多少小男孩兒還要惹人嫌,可是就是經歷那件事之後,她就變得有點兒悶了。”賈璟緩緩的點了點頭,談復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賢兒現在很好,喜歡讀書喜歡學醫,喜歡給人治病,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不是她。”談復看著賈璟,雙眼微眯的笑道:“賢兒或許有時候有些牛心古怪了些,寧侯能夠理解嗎?”賈璟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了窗外熱鬧的不夜天,,,
“姑姑,你到底去了哪裡啊?”
“你還記得那些人長什麼樣子嗎?你要是記得一定要告訴我,我現在長大了,立馬就騎上馬去找他們算賬!”
“哎呀!說起馬,姑姑你知不知道,我有馬了哎!是那位寧侯送給我的,我給爹爹看了,連爹爹都想要呢!說是上好的戰馬!真真正正的戰馬,比咱們家那幾匹駑馬好多了!”
“唉,,,寧侯真的好厲害,不光寫詩比那些酸秀才利害,習武也很厲害,打仗也厲害,現在更是輕輕鬆鬆的就把姑姑給救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們找了好久都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