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唳奩一人,喊道:“喂!喂!為什麼?為什麼?”
可沒人理她,唳奩又不敢不聲喊,又不敢離開,名字都告訴人家了,命的一半也在人家手中,她倒不怕在人前,可人後呢?她什麼都不會,又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人前,要西門炊真那樣做了,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那個大漢還是可以逍遙法外,太不值了。
再一細想,還是自己太弱小了,得變強大,別人期負她,踹幾腳回去,嗯!
然而,想法是美好解氣的,現實,是殘酷的,把美好的像泡泡一樣的想法一擊破碎。
正起興地幻想著,突然沒由來的腦子蹦出個問題:沒有師傅,去哪找個師傅來?
這下,就像興致昂烈時,來了一泡冷水罩頭上,從頭淋到下,無一處不溼。父母啊!你為什麼要給我這麼靈光的腦子啊!
坐下心靜之後,唳奩想有個靈光的腦子也是好的,多思考,更好,更快地認識現實。
片刻之後,唳奩百般無聊的數天上零碎多星星,有種要睡著的架勢,就在這時,破空而來一聲:嘭————
嚇得唳奩瞌睡全無,倒是清醒的很,看到眼前這個人,心不打一處來,淑女形象一星半點都沒了,擼起袖子就破口大罵:“你說你,西門炊,威脅我也就算了,你有那個本,可你竟讓我這個弱女子在這夜裡吹冷風等你,我想打瞌睡,你從我頭頂的窗中跳下來,砸到我怎麼辦?嚇著我怎麼辦?你……”
“行了,你個女人,在這睡多沒淑女風範,我救了你的形象,不好好感激就做罷了,還在這叫叫叫,什麼樣子。”西門炊邊從地上爬起來,邊說道。
就在那時,一個從未有過做想法,出現在西門炊的腦中:他以後找老婆,一定得是個性情溫婉,賢淑良德的女人,決對不是唳奩這樣的。
要是西門炊的想法被唳奩知道了,免不了要把西門炊鄙夷一頓,說些損西門炊的話,這還是很簡單的,性格唳奩不喜歡,樣貌也是實實在在的眉清目秀,再者,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西門炊又開口道:“行了,現在我要離開了,我也不奉陪你了,一路走來累死了,後會有期。”
說完,一個輕功飛走了。
什麼鬼?會輕功還讓她帶路,這人……
唳奩非常不開心,“後會老期才好!”
剛想要走,一隻手拉住了唳奩……的袖子,唳奩想都沒想,直接一手甩過去,好吧,甩不脫,當即用另一隻手甩去,卻被一隻大而涼的手捉住,兩人異口同聲驚奇道:“是你!”
這隻大而涼的手的主人是今天黃昏,明明要幫自己卻不幫自己的王八蛋!
“鬆開!男女授授不親知道嗎你!”唳奩快速反應道。
“哼,你也知道廉恥,這麼晚了來這裡,有什麼圖謀?”男子冷笑說。
唳奩看男子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捏著她也疼,生氣道:“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你以為你是那根蔥,我圖謀?圖謀什麼也不會圖謀你!”
那男子聽了後,一種“我就知道你是這樣”做表情,“果然對我那主子有企圖,很好,我給你個痛快。”
聽到這句話,唳奩睜不了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