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稀疏平常,但只要熟悉華寶山脾性的人就知道,除非是在面對至親與摯友的情況下,華寶山才會用我這個字,否則就表示,華寶山已經被理智衝昏頭腦,他甚至可能會因此殺人!
那麼,眼前這些人是華寶山的至親、摯友嗎?
答案只有一個——不是!
“寶爺,您清醒一下!”
經理硬著頭皮,趕緊拉著華寶山的衣服。
“鬆手。”華寶山冷著臉,斜了眼這經理。
經理嚇得臉都白了,下意識的把手鬆開,華寶山此刻的眼神很可怕,這經理甚至覺得,那道目光,怕會成為他這輩子最大的噩夢!
要出事了!
這經理立刻意識到,眼下這種形勢,絕不是他能處理的,問題已經棘手到怕是老闆親臨都無法解決了,他不敢再玩火,立刻打電話給酒店的老闆,以及幾位大股東,那邊一聽到這破事後,電話裡頭直接就開罵了,然後一個個嚇得趕緊跑來。
那幾個年輕人顯然聽不懂華寶山在說什麼,一個個嘰裡呱啦的交流著,最後,那些黑衣大漢中的一個黑人走了出來,還說著一口聽上去有些彆扭的華語:“少爺讓我問你,誰讓你把這種花擺在這裡的?”
順著這黑人指著的方向,只見狼藉的現場中,有一束插著的花沒有遭到破壞。
見華寶山不說話,這黑人繼續道:“這插花的技術,出自少爺的家族,沒有他們家族的許可,那麼誰也不能用於商業化,就算是舉辦宴會也不行。像這種插花,家族只會贈送給被認可的友人,老實回答,你們是從哪盜取來的?”
“盜取?”華寶山笑了,笑得很大聲:“你確定用這個詞合適嗎?”
“回答我!”這黑人板著臉道。
“滾!”華寶山咆哮道。
這黑人跟一個年輕人說了幾句,像是在徵詢,待那個年輕人點頭後,這黑人立刻轉過身,走到華寶山面前。
微微抬頭看了眼華寶山,隨即,這黑人毫無徵兆出拳,直接砸在了華寶山的肚皮上。
看著華寶山錯愣中緩緩倒地半跪著,這一刻,滿場皆驚,甚至剛剛被緊急喊來,剛出現在宴會大廳門口的另一隊保安,也傻眼了。
那個經理的手機啪的一聲跌在地上,他直接軟倒在地,他知道,要出事了,這簍子,怕是要捅破天了!
享譽京城的華家惡少寶爺,連著兩次捱了揍!這尼瑪你敢信?
要不是親眼所見,包括經理、保安在內的這些人,誰要是跟他們提這事,他們八成會認為說這話的傢伙瘋了!
“上!都給我上!往死裡打!一個都別放過!”這經理失魂落魄喊道:“打傷不論,打死也沒事…槽,麻痺的快點,給老子往死裡打!”
一群保安被經理罵醒了,一個個提著電棒,就氣勢洶洶的殺向這群島國來的所謂客人,全都面色猙獰。
其中一個青年揮了揮手,說了一句誰也聽不懂的話後,然後那個黑人,就咧著嘴,戲謔的看著面前衝來的這群保安。
砰!
就在這時,這黑人身上的衣服忽然炸裂,如今身上只穿著件無袖軍綠短衫,展露出來的手臂全是爆炸性肌肉,既駭人,又充斥美感!
還沒等在場這些人搞明白這黑人身上的外衣為何炸裂,就發現這黑人嘴角懸起一抹殘忍,然後,率先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