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媳轉頭一臉不屑的說道,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好臉。
就是如此的現實,失去了利用價值的老東西第一天就看了臉色,受了虐待。
老東西一句話都不敢說了悄悄看了眼平日裡對自己好言好語的小兒子,今天小兒子就彷彿看不到自己了一般,任由媳婦如此對待自己,這種默許的態度,老東西活了半輩子了,怎麼會不明白,這是人家夫妻共同的意思。
老東西老老實實拿著自己的東西進去了柴房,開啟門就一股撲鼻的潮溼腐朽味道,還有一些臭味,應該是老鼠屎和角落裡東西在腐爛。
熊文星夫妻將老東西的行禮丟在門口就走了,絲毫沒有幫忙的想法。
老東西只能自己走進去,把柴房整理了一番,幾隻受驚的老鼠嚇的滿地亂竄,最後又鑽進去角落歸於安靜。
老東西自己找到幾個破凳子,把凳子腿修了修一會才勉強能用,然後將角落的破木板找出來,給自己在凳子上搭建了一個床出來。
忙完這些就用了好半天,但是這還不夠,又用破木板和凳子,在一邊給自己搭建了一個桌子,可以放一些簡單的物品。
最後才搬著自己的東西進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想到小兒子不給自己被褥,所以只帶了一條薄被子。
木板上不鋪點東西,肯定嗝人的沒法睡覺,老東西只好出去找小兒子。
走到小兒子的房間窗戶下,就聽到小兒子和兒媳的對話了。
“這個老東西,還真的跟來了,一點用都沒有,還要吃糧食,萬一生個病就是個麻煩!”
小兒媳在房間裡嘟嘟囔囔的說道。
“先讓將就一天,等熊文亮安頓的差不多了,就讓他把老東西接走!”
小兒子熊文亮也一點都不護著這個把他從小慣到大的老爹,甚至一個柴房都不願意人久住,打算過幾天就將老爹趕出門去。
“這還差不多!就是我擔心,萬一熊文亮一直住在合作社咋辦!”
熊文星的老婆感覺趕出門是最佳選擇,這個時候才想到,熊文亮要是住在合作社不搬出來,到時候沒有其他的落腳地,這老爹他們也不知道送到哪裡去,餘飛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一定不收留這個糟老頭子。
“管他呢!到時候把人扔到大路上,他不管就讓凍死去!就熊文亮那軟骨頭傻子行心腸,一定看不下去,就會想辦法!”
熊文星是想好了,送不到合作社就送到大路上,凍死都和自己沒關係。
“對!凍死了還省事,反正老東西一點用都沒有了,落在咱手裡就是個禍害,別看老的不行了,飯量好像還好的很,吃的都和我一樣多了!”
小兒媳點點頭,十分認可凍死這個想法。
“熊文亮這也是點子背,真的可惜了,不然老東西不死,我們還能蹭吃蹭喝不少年,現在比我們還窮了,以後得想個其他的發財的法子!”
熊文星緊接著說道。
果然在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心裡,老爹沒用了就還不如一隻貓狗,那哥哥幫了他這麼多年,在他心裡就是傻子,傻子沒用了恨不得立馬撇清關係。
“那就是他活該,整天裝什麼好人,有本事裝一輩子好人啊!還不是偷車又撞人!”
小媳婦對於熊
文亮果然也沒有絲毫的好感,無論吃過喝過多少熊文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