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一邊擼袖子,一邊對常佳樂和段永謀問道。
餘飛這話一出口,常佳樂和段永謀昨天晚上的記憶迴歸,才想起來了餘飛昨天
曾經講述他單挑乾死了一隻熊瞎子。
“我勸你倆冷靜一點,不要一會兒被揍的親孃都認不出來。”
劉傳志笑嘻嘻的勸解兩人道,他昨天可是親眼目睹了餘飛那宛如賽亞人變身之後的狂暴戰鬥力。
不得不說,哪怕是今天想起來,劉傳志都感覺有些心有餘悸,認為那簡直不像是人可以爆發出來的戰鬥力。
“哥,他真的一個人單挑了一隻熊瞎子,還贏了?不是在吹牛?”
常佳樂轉頭對劉傳志問道。
因為常佳樂和段永謀與餘飛以兄弟相稱,那麼對於餘飛的哥哥,他們也不問年齡,全都尊稱為哥,這是對劉傳志的尊重,也就是對餘飛的尊重。
“真的,我是親眼所見,你不知道那可憐的熊瞎子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腦袋,連續四次暴擊當場斃命,本來想將我們當做午餐,卻沒想到被我們當做了夜宵。”
劉傳志肯定的點點頭,他倒不至於說謊,因為他這樸實的性格絕對不是那種隨便吹牛的人。
“那算了,這貨不是人,我們不能和一個連牲口都打不過的男人打架。”
常佳樂心理評估了一下自己和段永謀兩個人的戰鬥力,最後認為還是不要挑釁餘飛的好,畢竟這貨連熊瞎子都打的過,那他們兩個人在餘飛的面前真的不夠看,萬一一會兒打人不成反被揍那就越吃虧了。
“我認為你說的很對,我們不能和這樣的人計較。”
段永謀認可的點點頭,一副彷彿放過餘飛一碼的模樣,自己找位置坐了下來。
“我發現劉老闆這不光打架起來不當人,喝酒更不當人,昨天晚上我們三個好像都喝醉了,我的酒量也不算差,可是在人家面前簡直就是毛毛雨,劉老闆好像最後把我們兩個人一邊咯吱窩夾一個拎回房間扔在床上的,對嗎?”
段永謀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記憶慢慢迴歸之後,想到餘飛當時處理他們兩個人的手段有多麼簡單粗暴,就感覺餘飛這貨真的太過分了。
“好像是這麼回事兒,我起初迷迷糊糊的以為我會飛了,睜開眼睛之後發現我被這貨夾在胳膊下面,就彷彿一隻小雞一樣,真的太屈辱了。”
常佳樂點點頭,他逐漸也想起來了昨晚上的事情。
“你們兩個人這都是什麼三觀,我那叫男人的力量和能力,有本事你們誰把我夾在胳肢窩下走上一百米,我以後見面先給他磕倆頭,然後咱們再說正事兒。”
餘飛十分驕傲的說道,現在他也逐漸明白了,自己這強大的力量代表著什麼。
只是餘飛這提議讓常佳樂和段永謀都撇撇嘴,說實話,正常人能夠做到這個的人太少了,餘飛這樣的變態只是例外。
幾個男人喝著茶聊著天,一會兒罵一會兒笑,等了一會兒,丁桃桃和王秀梅便將早餐給準備好端了上來。
大家上桌之後,小白便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小云兒邊上,才一天的時間,小云兒和小白已經成了最好的玩伴兒,而且小白也知道,只要待在小云兒的身邊,桌上的好吃的永遠有自己一份兒。
餘飛這裡的飯菜大家永遠吃不夠,尤其是常佳樂和段永謀,兩個人更是狼吞虎嚥,按理說前一天喝醉酒的人,第二天胃口很差,但是他們兩個吃起來之後完全看不出來,是昨晚喝的伶仃大醉的人。
不過就在他們樂樂呵呵的吃著早餐的時候,一輛警車從主路上行駛了過來,進入了合作社之中。
說實話,看到警車的時候大家就知道麻煩應該要來了,不然大清早的人家不
可能來找他們串門兒。
警車停下之後,兩位民警走了下來。
“請問誰是劉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