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常佳樂的加入,本來打算停止思考先行離開的段永謀也不著急離開了,打算等一等看常佳樂,看能不能想出來什麼高招。
反正現在他們已經將事情的進度推進到了,讓熊文亮來上班,讓熊文星無法前來的地步,難度就出現在瞭如何讓熊文亮賺取到工資之後,不被熊文星這個弟弟吸血。
“咱們就不能想想辦法,幫熊文亮改變一下做人的風格,這才是真正一勞永逸的辦法,否則咱們幫得了今天好像也幫不了未來呀!”
常佳樂思考了好一會兒,竟然都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只是覺得熊文亮亮這人有點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樣子。
這傢伙愚孝得簡直太過分了,常佳樂想出來了很多常規的辦法,但是套用到他們這樣的家庭之中,以後去卻發現都可以被人家的無腦套路所破解,只要那個老不死的端起來農藥瓶子,好像他們的辦法都得夭折。
“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熊文亮這個人,你要說他壞,一點都不壞,就是善良、心軟的太過分了,這一點其實很難改變,這是一個人幾十年的生活所塑造出來的性格,不是說你給講幾句道理就能夠改變,該講的道理我已經講過了,他也明白,可他就是做不到呀!”
段永謀搖搖頭,覺得常佳樂這個提議簡直沒有任何價值。
“那咱們要不要找一幫流氓混混去,將他弟弟給狠狠的暴揍一頓,然後告訴他以後只要欺負他哥哥一次,咱們就去打他一次,打到他聽話,不在欺負他哥哥為止。”
常佳樂又想到了以暴制暴的辦法,這個辦法簡單直接。
“你看你這明顯是著急了,又出了昏招,我們要是找人打了熊文星,還說出了這樣的話,熊文星就會以為這些人是哥哥熊文亮找來的,又去找他老爹,讓他老爹上哥哥家院子裡面坐著喝農藥,你說到時候怎麼辦?”
段永謀再次否決。
“所以想來想去想要解決這件事,意思就是徹徹底底的和熊文亮要劃清關係,對吧?”
常佳樂逐漸將整件事邏輯給理了出來。
“對!這一點是最基礎的,首先要保證這一點才能夠去想主意。”
餘飛點點頭,常佳樂這才終於將問題的結症給想明白了。
可是一個好主意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想出來,常佳樂一邊撓頭一邊想。
餘飛和段永謀都生怕他將頭皮給撓破了,還依舊還沒有想到辦法。
“工頭,工頭!”
他們這邊還沒有想到好辦法的時候,就看到常佳樂手底下的一個工人向這邊小跑了過來,看起來十分著急。
“幹啥?都是成年人了,有啥事慢慢說,不要著急。”
常佳樂看到對方慌慌張張的樣子,急忙安撫了一下,萬一這貨在這裡摔倒,摔出來個好歹來那也算工傷。
“工頭,能不能這會兒先把工資給我預支一下,我有一個親戚上門來找,說他家裡有人得了重病急用錢,讓我給他借點錢,我家裡又沒有錢,只能找你先將工資預支一下。”
工人急忙對常佳樂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確定你們那個親戚,家裡有人得了重病嗎?要真是這樣,他應該不至於事到臨頭了才催你,都沒有早早給你說過這件事兒嗎?”
常佳樂點點頭,答應了預支工資,但又害怕自己手底下的人被親戚欺騙,畢竟這些年看到手底下的人將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借出去有要不回來的例子多了去了,他生怕這些人被親戚給忽悠了。
“應該是真的吧!他說得的是個什麼癌症,要做手術用,已經化療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但是現在化療已經不起效果了。”
常佳樂手下的工人撓著頭皮說道,這動作和常家樂剛剛的動作像極了。
“那我這樣告訴你吧,首先,得了癌症,雖然說這個死亡的時間可能不會太長,但應該也不會太短,都化療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了,能夠找你借錢的親戚應該關係也比較親密,你竟然都不知道?”
“然後就是化療不起效果了,要做手術,這肯定也不是說立馬要做,醫生就算通知,肯定也會給他一個準備時間,不至於說一兩天的時間就必須將錢送到跟前吧?我怎麼看你親戚催你這架勢,就彷彿你這會兒不把錢給打過去,一會兒人就要沒了呢?”
常佳樂疑惑地對手底下的工人說道,給他分析了一下這件事。
當然了,常佳樂也不是故意要將別人想的那麼壞,只是將各種可能給手底下的這位工人講了一下,希望他借錢的時候謹慎一點。
甚至常佳樂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說出來的話比較殘酷,那就是現在大多數的癌症病人,化療都不管用,需要做手術,基本上已經確定此人癌症已經轉移,治癒的機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