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傑玉現在已經不隱藏他的手段了,這是擺放在明處,正在對付我了,要是方傑玉想要隱藏,他肯定可以想到辦法,但這次顯然他是故意為之。”
餘飛點點頭,口中已經將方傑玉的稱呼改口了,之前和方傑玉見面之後寒暄的稱呼,現在餘飛已經覺得沒必要使用了,因為此刻和方傑玉已經不只是撕破臉皮,而是摳得滿臉是血了,大家明擺著已經承認站在這個對立面上。
“我也覺得這件事應該不存在栽贓嫁禍的可能,因為誰想要對付你,完全也沒必要這麼做,方傑玉手底下這些形形色色的人,應該也只有方傑玉可以指使得動。”
“要是還有什麼人可以將方傑玉手下這些人全都指使動,那麼這個人就太厲害了,方傑玉的公司恐怕早就被人奪走了,所以應該也沒有其他的可能。”
谷輝點點頭,他在接聽完電話之後也認定這件事應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就是方傑玉搗的鬼。
有時候這樣明著出招,其實比暗中出招要讓人難受,就彷彿方傑玉今天找的這些毛病,其實事情可大可小,但是他專門抓著這些小辮子不放,還真的不好處理。
有些事情講究民不舉官不究,要是明確了管就得管,一管不管還不行,否則方傑玉要是再使一些手段,相關人員就要受到處罰。
所以這種明招有時候往往比暗箭還要難對付。
可是常佳樂那邊的困難,餘飛也大概清楚,首先是故註冊公司需要一大筆註冊資金,畢竟像他那樣的建築公司需要的註冊資金就多了,還需要辦公地點。
這甚至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手底下那幫人有時候在跟著他幹,有時候就各自為戰了,一旦註冊的公司將這些人設定為正式的員工的話,那需要交納的社保等各方面的費用就多了。
所以這件事說來說去終究還是錢的問題,可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往往都是大問題,因為往往很多人錢都不夠。
而且這件事還不只是錢的問題,要做這麼一大堆事情,還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要是這樣的話,常佳樂那邊的工程進度還是照樣要被延誤。
餘飛和谷輝兩個人頓時感覺難受的要死,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博瑞那邊的問題還沒解決,方傑玉的手段就使用了出來。
谷輝都感覺有點納悶,餘飛這人也還可以,做事手段也不過激,怎麼就感覺像是掃把星體質,好像什麼爛人爛事就能都能被餘飛遇上,而且矛盾都那麼容易激化。
谷輝谷輝也是一個性格很直而且有點暴躁的人,但是這麼多年了,像餘飛這麼倒黴,不斷的被人接二連三的來搞這樣的事情,谷輝還沒有遇到過。
工程隊那邊已經沒法施工了,因為常佳樂也不敢頂風做案,因為他擔心一旦自己這邊無視處罰和警告迅速開工的話,極有可能受到更為沉重的處罰。
這件事非常的緊迫,可是餘飛和谷輝兩個人一口氣將兩壺茶喝完,竟然還沒有想到辦法。
因為這件事他們還沒法用自己的關係和人脈去壓制,方傑玉那邊肯定死死的盯著,方傑玉那邊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已經做過了,別人沒有抓住證據。
要是谷輝和餘飛再託關係去做這件事,一定會立馬被抓出到辮子,一旦被抓住辮子,那這件事受到牽連的人就多了去了,餘飛和谷輝也無法置身事外
,方傑玉現在肯定派了一大堆人正在努力的堅持,他們可以聯絡到的人脈關係。
兩個人思考到了中午竟然都沒有想到辦法,谷輝讓廚房給他們準備午飯,兩個人下樓去吃飯的時候,竟然遇到了一個熟人谷輝上前和對方寒暄了起來。
餘飛走上前,站在谷輝的一邊,谷輝也沒有冷落餘飛,順手就將餘飛介紹給了對方,餘飛也知道了此人的身份,竟然是本地一個小有名氣的裝修公司的老闆。
身份比谷輝稍微低上一截,但是谷輝的酒店就是此人所承包裝修,兩個人也算是曾經有過合作關係,合作的結果也相當愉快,所以互相也是看對方十分的順眼。
然後谷輝隨口就邀請對方一起共進午餐,沒想到對方沒有拒絕,然後本來飯桌上只有餘飛和谷輝兩人,竟然又加進來了一個外人。
不過餘飛也不是很介意,反正就是隨便吃口飯,要是用這個時間讓谷輝可以拓展一下他的業務,建立一下他的人脈關係也無所謂,畢竟餘飛是客谷輝是主。
所以雲餘飛全程也比較沉默,畢竟人家兩個大老闆講的內容餘飛也不太能插得進去話題,大家的行業相距太遠不說,高度也差距太大,餘飛雖然現在也賺錢不少,可是他終究來說就是一個菜販子,其實和人家這有點技術含量的公司相比,還有點區別和差距。
大家聊到了裝修行業之後,谷輝忽然想到此人是搞裝修的,那麼他是不是有什麼訣竅可以解決餘飛現在遇到的這個問題,畢竟他的隊伍和常佳樂的隊伍之間還有著相似性。
餘飛坐在一邊無聊的聽著,他現在只知道這個人名叫祁陽,是一個裝修公司的老闆,然後別無所知。
“祁老闆,我有個朋友最近正好遇到了一件麻煩事,他所幹的行業和你還有點相似,我這會兒一籌莫展,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想到其他什麼巧妙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