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島國和世界強盜,曾經也出現過無法調和的矛盾,可是這兩個國家,不可能真打一仗,最後便來了一場經濟戰。
然後島國失敗了,經濟倒退很多年,被稱為失落的二十年。
其實這個道理,在普通人的身上也適用,無法正面硬剛拼死拼活,那就玩其他的手段,透過其他的方法對抗。
“那咱們留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不走?”
陳誠的夫人滿腦子想的都是離開。
“要想打敗一個人,得先了解一個人。”
陳誠竟然是準備留下來,徹底的摸清餘飛的底細。
“這咱們完全可以讓手下去做。”
陳誠的夫人說道。
“連保鏢都能弒主,還有人可以相信嗎?”
陳誠反問了一句。
“這不至於吧!”
陳誠的夫人這次沒看錯,總覺得陳誠留下來,有其他的想法。
“唉,咱們現在就剩下一個骨肉了!”
陳誠沉默了一會,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
他的夫人忽然反應了過來,原來陳誠是這個意思,他們育有一兒一女,現在就剩下一個不願意認他們的女兒了。
要是陳茜茜死活不願意相認,幾十年後他們老了,墳前兩個燒紙的人都沒有了。
不過長久以來的意識,讓兩人一時半會還轉不過來對女兒和兒子繼承門楣的偏見。
“終究有陳家人來拿,咱們何必那麼在乎給誰呢?”
陳誠的夫人,竟然寧可給了本家其他的人,也不願意給陳茜茜。
“我……”
陳誠本想說,我一直在思考,咱們是不是做錯了,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的夫人他了解,自己一旦說出如此軟弱的話,她一定會欺上頭來,這個女人今天經過陳茜茜的提醒,陳誠已經覺得真的太落伍了。
陳家的人很強,強到陳誠要求儘快敢來之後,直接包機送來了幾十個人,受傷的保鏢全都送去了醫院醫治,房間裡的屍體也被帶走處理了。
陳誠也不會報警,他丟不起那個人,而且在這裡報警,會有另外一件很尷尬的事情發生,他也不想說出來。
餘飛回到了酒店,陳茜茜今天早早睡了,餘飛悄悄進門的時候,發現睡夢中的她,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滴。
餘飛伸出一根手指,幫她將淚痕擦乾,坐在窗戶邊上的椅子上,泡好了一壺茶之後,點起了一根菸。
“你見過他們了?”
陳茜茜被打火機的聲音驚醒了,雖然黑暗中只可以看到一個黑影,但還是看出來那是餘飛了,她裹了裹被子,輕聲問道。
“嗯!”
餘飛輕輕點頭。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
陳茜茜問道。
“只要是人,不都會這樣覺得嗎?”
餘飛淡淡的問道。
餘飛沒有假意安慰陳茜茜,而是實話實說,雖然這個時候說,不覺得她可憐,她或許好受一點,但是沒有必要為了這個說謊。
“我哥哥的死,和你有關係嗎?”
陳茜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