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能?爺去說,且看誰有異議!”
時非晚一把抓回了岑隱,翻過了身來將枕頭一丟砸了砸岑隱,道:“世子明明知道,我今兒個還有事呢……”
“爺知,但爺想著那要到午後。況且……晚晚不便,晚晚要辦的事,拖至明日不礙事!”
岑隱趁著她一轉身,順勢便半覆於在了她身體之上,擁緊著人這才輕答道。
時非晚抬眸,羞憤交加的瞪著他,卻見岑隱眸似軟水,一抬手,便又輕輕撫上了她的側臉,寵溺中填著不掩的迷痴,似只這麼靜看著她於他而言也是一件極愉悅之事。
“我有一正事一定得跟世子說。”時非晚側了側臉頰,閃了閃眼眸,咬著唇齒忽然輕聲道。
“晚晚但說。”岑隱忙道。
時非晚一時卻覺有些難以啟齒。
岑隱也不催,只用手一遍遍輕撫著她的臉頰。
“這樣……對世子不好。”時非晚這時低著血道:“以後,間隔四天!”
說完這句,時非晚不顧岑隱的猛然給臉,猛地翻了起來跳了下去。
匆匆忙忙整理好後,這時,房外恰好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時非晚忙道。
“侯爺……”是邱淺走了進來。進來時岑隱也已整整齊齊的站在了時非晚身後。邱淺竟也未給岑隱行禮,便直接在時非晚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這才退了出去。
邱淺退走時,岑隱似乎沒有聽到時非晚之前那一句,只笑道:“晚晚的人調教得不錯,連爺都避著了。”
“世子爺要聽?”
“我最近辦的事晚晚全都沒問,晚晚想辦的事爺也無需過問。再說。晚晚辦了些什麼事。爺想。今兒個爺便能直接瞧到了。
時非晚一聽,拽起了他,道:“那你可要去瞧瞧咱母妃的茶宴備得怎麼樣了?”
言落,已朝外走了去。
媳婦親自招呼,岑隱哪會不尊,一個跨步,當然追了上去……
臨近午時這會,平日裡一直都還算得上有些清冷又不好靠近的擎王府大門前,開始漸漸變得熱鬧起來。
過路的百姓們早就發現了這一異狀,為了多瞧見一些大人物,有不少在外偷偷圍觀起了熱鬧。很快。他們便瞧見擎王府中陸陸續續的走近了一些擎王妃以前辦小宴時每次都會邀來的一些世家家眷。多是女眷,當然,也還有著少數男人,多是一些女侯熟悉的男人。譬如雲殊,又譬如沐熙以及楚北軍中那幾位時非晚熟悉的。
而這會兒,大門口,竟有一頂別緻又雅淡的轎子停了下來。
“你們瞧,是天成郡主……”百姓們一眼便認出了那轎子主人的身份。
果然,轎簾開啟之時,一位素衣姑娘自裡走了出來,可不正是天成郡主麼?天成郡主一至,百姓們紛紛躬起了首來,便是郡主沒理會,也高聲呼喚起了她的名字,朝她的方向揮起了手來。
單憑著這一層熱情,也可知京都的百姓們對天成郡主持著怎樣歡迎又愛戴的態度了!
她本就是神一般的女子!更何況大楚各地都還泛賣流傳著有關於天成郡主的書籍。瞧過書的百姓們更是少有對這位天成郡主不尊的。可以說,只要是天成所到之處,這樣的場面都是屢見不鮮的。天成未必理,百姓們大多也沒這個她一定要回應他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