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倆對了個眼神,對外一起噴這舌尖血。
霎時間,我聽到周圍無數亡魂的慘叫聲。
眼前的煙霧變為耀眼的白光。
我被晃得睜不開眼睛。
只感覺雙手雙腳都輕快不少。
那些亡魂一個個都從我身上下去。
再睜眼,我發現我和沈宴仍站在漆黑的橋洞裡。
周圍沒有動靜,也沒有白衣女鬼。
沈宴則拉起我的手,欣喜地道:“水姐!咱們逃出來了,咱們沒死!”
沈宴走到那輛保時捷旁,發現裡面有油了!
車燈也亮起來,一切都恢復正常。
“水姐,你保護了我,你和之前一樣厲害!”
他開心地擁抱我,簡直要歡呼了。
但聽到這個,我卻皺起眉頭。
“沈宴,我之前是怎麼保護你的?”
“嗯……奇怪,你之前是怎麼保護我的來著?我忘了……”
他象徵性地抓抓自己的犬耳。
不對。
之前他說自己會開車,然後忘了,眼神比較純真,能讓我一眼看出來,就是真的。
但剛才這個,眼神有點假。
我也說不好為什麼,可能在別人看來,沈宴同往常一樣,但我就覺得他有一絲閃躲之意。
“沈宴,你有沒有騙我?”
“沒有……就是、就是一種感覺,我必須和水姐在一起,水姐必須保護我……”
他說著還過來用毛茸茸的犬耳蹭我的臉。
我沒有被這個糖衣炮彈洗腦,決定回去和洛鳳苔說說。
就在此時,空中有一點火光。
像是螢火蟲似的,我疑惑地伸手去觸碰,只一下,就從那星星點點的火光中綻放出更多的火光。
並且火就像水彩一樣暈染開來,一時間,讓這橋洞底下四處都是火焰,亮如白晝。
我驚恐地往後退,生怕這火焰將我吞噬,燒到我。
可當沈宴去觸碰的時候,他說:“水姐,好溫暖,好暖和……”
是啊,並沒有那種灼燒感。
平時就算烤個火,捱得近了都感覺熱浪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