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我姐姐邱雨就消失了。
而我則被一股力量推了出來,再睜眼,四周還是全黑,我還則在二樓的樓梯上躺著。
只躺了一瞬,我就想起沈宴。
剛才是沈宴救我。
“沈宴……沈宴!”
我猛地坐起身,卻“砰”地一下撞到沈宴的頭。
我倆同時“哎喲”一聲。
沈宴將自己身上那黑色包頭的大塑膠袋拿下來,我這才看清楚他。
“不是,本來這地就黑,你還給自己套個黑塑膠袋幹啥?”
“唔……和、和村裡的土狗……玩躲貓貓……”
他說躲著躲著,就打算回到這個別墅裡繼續躲,結果剛進來,整個屋就黑了。
但還好,他走呀走,聞呀聞,找到了我。
我嘴巴微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躲貓貓,你玩躲狗狗多好。
啊呸,我都被帶跑偏了。
沈宴一拍自己的腦袋,白皙的俊臉在黑暗中露出笑容,他身上有了微光,連所站的地方,周圍都被照亮了一小圈兒。
“哦對了水姐,我、我發現怨氣……全沒了!
然後我、我就能聞到荷花的味道……”
我看地板上有血跡,再往上一看,沈宴的手腕竟然都是血,這是傷到動脈了?
我趕緊抓住沈宴的手腕,先是緊緊攥住,稍微止血後,才撕扯自己的衣服,給他捆綁手腕。
“你這怎麼搞的?”
“就是……剛才看到小紙人……一個一個消失,這處正好有個水坑……我就把手伸進去了,手腕被割傷,不過不過,剛好我的血落進去,把、把雨姐燙傷了。”
我想起姐姐慘痛的叫喊,忍不住嘀咕:“你的血有這麼大威力?”
“嗯……”
他歪歪頭,眨著一雙杏眼說:“還可以更大!我有純陽、純陽之血!
我可以……燙死這世間任何、任何的鬼怪……對於不修正道的傢伙來說……我的血是劇毒!”
他說話的時候,另一隻手還緊握成拳,放在胸口處。
一臉自豪的樣子。
我抿了下嘴,想起洛鳳台曾跟我討論的,他本體根本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