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老公公也不拿兒媳婦當人。
緊接著她兒子張著嘴,想說話說不出來。
只能手晃晃,來回碰撞著桌子。
中年女人立即轉身,“哎喲兒子,你每天晚上都這樣,你……你到底怎麼了?不就是說個話,那麼簡單,怎麼就說不出來了!”
我則抿緊了嘴。
他說不出來,不是因為他不想說,而是一隻慘白的手,從後面箍著他的脖子。
箍得太緊了,他才不能說話。
而從我這個方向看,也只能看到一隻手。
緊接著,男人的腰被另外一隻慘白的手給摟住,身子開始被迫地轉過去,移動。
他側過身來,我才看到,一個女人,呸,女鬼,扒在他的腰間,背對著我。
中年女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男人走向床,很快躺了下去,渾身開始顫抖,發冷,不停地打哆嗦。
“啊嗚……啊啊啊唔。”
他口齒不清地哼哼著。
雙眼帶著膽怯和絕望,同時眼角有淚滑過,直接流入鬢角。
中年女人則走到床邊,探男人的額頭。
“哎喲,你咋又發燒了,天呀,這是不是就說明你爹打的小人不管用,看來只能找那個頂仙兒了。
嘖,話說你爹他咋還不回來!土法子都沒用,他還在外面晃悠什麼。”
中年女人抱怨著,給她兒子蓋上小薄被,旁邊茶几放著退燒藥,但現在她也不給兒子吃了,因為沒用。
等中年女人開門離開,那被窩才又鼓起來,裡面是女鬼緩緩翻身,改為側摟著男人睡覺。
女鬼雙腿完全貼在男人身上。
男人雙眼圓睜,眼球突出的厲害,還有血絲,明顯的驚恐萬分。
我尋思,這不就是老婆的臉嗎?肯定是對老婆不好,心虛,現在老婆的魂兒在身邊,才那麼害怕。
結果那女鬼猛地坐起,我的手也抖了一下。
沒、沒有頭……
脖子上只有猙獰的缺口。
我的天,不對啊,剛才跟著她來,我怎麼看到是有頭的。
等等,中年女人之前說,門把兒媳婦的頭夾掉……那現在那顆頭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