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吳爺爺,葛城主,快了,馬上就到天荒了。”
一個月過去,連夜趕路之下。
葉辛風塵僕僕,拖著板車,用稻草埋住的一大一小兩個棺槨,洗得發白的衣袖挽起,背後兩把古樸無華的劍插在刀鞘之中。奇異的組合惹的街道之上的一片注目。
因皇城一戰,葉辛未留下一個活口,任憑追查也難有結果,又有誰能想到何人能敢冒大不韙,直接皇城鬧事,完全是對楚國*裸的挑釁。皇城之人眾說紛紜,引的大隊人馬徹查此事。
“延荒城!”
葉辛放下板車,看著城牆之上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時隔近兩年,再次來到了這初次結識葛曉生之地。
“閃開!前面那個小子找死嗎!?”一執跨子弟身著華麗的服飾嬉笑著,很明顯的騎著流有雜血妖馬向著葉辛踏來。
也許是看到葉辛老實,看著自己前來居然不閃避,一向囂張跋扈的男子不爽,那坐下妖馬神武不凡,鬃毛長有幾尺,隨風飛舞。雖然其流有的妖獸血脈稀薄,也是難有的異獸,這一踏之下,少說也有千斤巨力,若是常人被那蹄子碰到,不死也要斷上幾根骨頭。
那執跨子弟騎著妖馬眨眼而至,完全不給葉辛逃跑的機會。
一旁之人不忍心看到這血腥的一幕,把頭轉向一邊。這延荒城中人,顯然對這類似的事情司空見慣。
“咔!”
骨頭斷裂之聲傳來。
“這延荒城不是不允許騎獸入內嗎!?”葉辛五指成爪,直接把妖馬的前腿骨握斷。
“嗯昂!”
那妖馬痛苦的嘶吼,直接把那執跨子弟抖落馬背,一陣灰頭土臉。
一旁妖馬一瘸一拐、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延荒城,無人敢阻攔那發瘋的妖馬。
那執跨子弟起身,還不顧身上的灰塵,看到自己的坐騎逃走,近乎暴怒,面目猙獰,對著葉辛大喝,道:“好小子,嚇跑父親贈我的寶馬。拿你十條命都不夠賠!”
說著,手中的鞭子帶著破空之聲,向著葉辛的左臉抽來。
“縱獸行兇,你沒聽清楚我問的話嗎!!!”葉辛臉色一冷,一把抓住那聲勢駭人抽來的皮鞭。
那執跨子弟面目猙獰,任憑自己用盡全身氣力也難以抽回鞭子,道:“我延荒城少城主想做什麼還要向你稟告!?”
原來這執跨子弟乃是這延荒城新城主之子。
周圍眾人怕惹上麻煩,都是躲開很遠,在一旁觀望。
話一說完,現今的少城主放開皮鞭,動用靈力一腳踹向葉辛的腹部,招招狠辣。
屢次招惹,葉辛一忍再忍,只想快些進天荒之中,一掌拍開這少城主蘊巨力的腳。這少城主一陣踉蹌,險些栽倒在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多次出醜,其臉色鐵青。
“少城主!”幾名城主府保護執跨子弟計程車兵氣喘吁吁的來到人群包圍的場中。
“把他這破板車砸爛,手腳給我打折!”這少城主對剛徒步追上自己的五名士兵命令道。
“吃了神仙膽!?敢惹我家少城主”說著,便要對葉辛出手。
圍觀眾人皆是同情場中穿著樸素的葉辛,像下一幕就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孩子橫躺在血泊之中。如今這延荒城的城主就像是土皇帝一般,呼風喚雨,任人唯親,延荒城民敢怒不敢言。
趁著五人圍住葉辛,那少城主便要一腳踢翻板車。
本來面色平靜,想要拖著板車離去的葉憶看著這執跨子弟的行為,直接暴怒,“找死!!!”
“啪!”
葉辛右腿如鞭,根本讓人反應過來,直接抽在如今的少城主臉上,只見那少城主胸口吊墜發光,瞬息間形成一道金黃的護體光幕,想要擋下葉辛凌厲的一擊,可卻是隨著“轟”的一聲,氣浪翻卷街道,護體光幕如碎瓷一般四散,吊墜炸裂,這少城主也不知道在這寬闊的街道之上翻滾了多少圈,激起地面陣陣灰塵,倒在人群之中,頭顱變形,形同一灘爛泥。
若不是危機時刻那執跨子弟腰間的一塊玉佩發光,卸去了葉辛九成力道,怕七源修士的少城主頭顱都直接被抽爆。
“你……少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