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眼笑意的說:“疼就對了。”
疼?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沒有在做夢?
還不等我有所反映,他已經再次低下了頭。
溺水的溫柔在唇齒裡流連,我依舊覺得不確定,低低的叫他的名字:“非情,非情,真的是你嗎?”
他真的回來了?真的不是我在做夢?
我靠著他,看見他脖頸上新增的那條疤痕,這個疤痕我知道的,於是我的心終於又安定了不少,又深信了幾分,真的是他,他真的回來了。
我安心的,淺淺的笑了笑,剛覺得開心。
他魅1惑的聲線卻再次在我耳邊響起:“是我,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他說:“相信我,你沒有在做夢,真的。”
他握起我的手貼在他的臉頰上問我:“怎麼樣?有感覺嗎?”
我眼睛都不敢眨,呆呆愣愣的看著他。
他眉眼失笑:“沒有關係,我可以換一種方式讓你知道我的存在,相信我是真的回來了。”
他說:“走吧,現在我們就用我說的方式去證明。”
他帶著邪氣高高拉起的魅1惑嗓音驚豔的讓人心顫,透著明顯的情q色和誘|哄。
我自然懂他的意思,然而還不等我說話,他已經將我抱去了包房的臥1室,已經在我的身上游|弋liao\Bo。
當我被放下的時候我這才感覺到,我手中的畫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我皺眉仔細的想了想,是什麼時候被他拿走的?有沒有弄壞?
那可是錢啊。
我正因為畫而走神,他已經不滿起來:“一定是我表現的不夠好,所以你竟然走神了。”
於是他愈發快,將我身上最後的布料卸去,只剩下我自己,再無遮擋和阻礙。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不屬於白煜塵只屬於他葉非情的臉,我睫毛搖曳:“你的臉?”
想必,他又經歷了一次換臉的痛苦。
我覺得心疼,抬手擁抱他,並且乖巧的順著他的指1引,熟練的摘卸他的束縛。
即便已經失了理智,但是我依舊還不忘記問他:“這些日子,你到哪裡了?”
他並沒有回答我,對我微微一笑,就去了花穴處,拂過花尖,像搖擺的魚一樣搖晃。
這一覺我睡的並不長,或許是因為他回來了我太過興奮,又或許是我依舊覺得不安心,所以我並不安穩,很快就醒了。
睜開眼睛,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尋找他。
抬頭,我就對上了他那張熟悉的容顏,我緩緩一笑,終於再次心安下來。
我往他的那邊靠了靠,緊緊的貼著他。
忽然手機響起鬧鐘來,我這才想起該去接七七放學了。
我翻身坐起來去拿衣服,“七七該放學了。”
當我發現那些裝束已經不能穿,我說不出的無力又哀怨,我扭頭瞪了他一眼,他好整以暇的衝我揚了揚下巴:“那裡面應該還有你的衣服。”
於是我就這麼起身起去隨便找了身衣服去洗手間換。
從洗手間出來,他已經穿戴整齊優雅從容的站在屋中。
看見他如今的樣子,我依舊有些恍惚,覺得一切好似夢一般不真實。
整容這東西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那種痛苦我想一定不好受,而他,卻非要二次經歷。
瞧著那張我熟悉的臉,我嘆息著走過去,指尖落在他的臉頰上心疼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