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瑞輕慢的笑,吊兒郎當的揚聲:“那麼我親愛的父親,你是不是要將我這個女人變成你的十四姨太?”
從南宮瑞的話中,我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什麼,我的視線落在木夏的身上。
雖然燈光黑暗,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她的臉色是雪白的。
伴隨著南宮瑞這句話,他們父子之間的戰火眼看就要一觸即發,甚至就連我都感到莫名的緊張。
好在這個時候南宮白出來打圓場,她嬌嗔的橫了眼南宮瑞:“哥你幹什麼呀,怎麼跟爸爸說話呢。”
她挽住自己父親的另一條手臂:“爸爸,時間不早了,人應該都已經來了,我們走吧。”
最後沉沉的看了我一眼,南宮瑞的父親再次邁開步伐。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我身邊這個可恨的男人他其實也是可憐的,不過想到他那些荒唐和殘忍,我剛升起的那幾分同情立刻扼殺在了搖籃裡。
隨著南宮瑞父親的離開,那些人也緊隨其後的離開了,而葉非情,在我們最初的那一眼對視之後,他自始至終都不曾再看過我一眼。
我失落的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心底空落落的艱澀。
我正看著他的背影出神,忽然喉嚨被南宮瑞扼住,之前在他父親面前還表現的對我千般溫柔眷顧的男人此時立刻變成了惡魔。
這個男人果然是不值得同情的!
他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收起你的心和眼睛,我記得我有告訴過你,今晚你的身份是我的女人,嗯?我不喜歡朝三暮四的女人!”
窒息感襲來,讓我的胸口悶悶的疼,我握著他的手腕吃力的說:“南宮瑞你搞清楚,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人,談不上朝三暮四!”
他陰測測又霸道的說:“可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女人!”
我覺得與這個人說邏輯簡直就說不通,而且他也毫無邏輯可言,根本就不會管是非曲直,一切全憑他高興或者不高興。
我忽然想起木夏來,幾乎沒有多想,我氣息微弱的說:“我不是木夏!”
他愣了一下,而我卻明顯感覺到他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
但是他依舊沒有放開我,清冽的在我耳邊低語:“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
他冷笑:“你很聰明。”
我很想告訴他並不是我聰明,而是我已經見過木夏,是她自己將事情展現給我的。
然而也他卻並沒有給我繼續說話的機會,他原本鬆懈下來的力道更加用力,惱怒的說:“我最討厭聰明的女人!”
其實這半年我也沒閒著,以前學的防身術一直都有再練,所以現在我的身體也結實了不少。
但是為了自己好,我並不想提前暴漏,我想用在需要的時候,而且只有南宮瑞覺得我沒有任何威脅他才會對我放鬆警惕。
可是現在,似乎已經由不得我了。
我正準備抬腳去踹他,一道聲音卻再這個時候響起:“現在,南宮少爺的本事似乎也只能用在對付女人上面了,若是這樣,南宮家的當家之位只怕早晚會落在你那幾個虎視眈眈的兄弟身上。”
他提醒道:“三少爺如今是越發得老爺喜歡了。”
是葉非情,他竟然又回來了!
南宮瑞倒是真的放開了我,我踉蹌了兩步,靠在院子的牆壁上大口換氣。
南宮瑞看了看不遠處的葉非情,笑了,他玩味的將我摟進懷中,鉗制住我,不容我掙脫。
他對葉非情投去挑釁一撇:“是不是覺得很難受?”
葉非情一派的閒適從容,他不冷不熱的說:“南宮堂主想多了,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他說:“而且,她是我從葉家用錢換來的,您若是喜歡就拿去。”
他說的格外的涼薄無情,而我也已經無從分辨真偽。
不管是做戲還是其他,他這話都足以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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