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打蛇打七寸,不得不說,南宮文一下子打中了我的七寸。
我擔心葉非情所以跟著南宮文走了,她最後的幾個字,讓我開始擔心起他來。
他過的好不好?
南宮文的這話讓我忍不住的開始擔心,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看看不放心,所以我跟著她走了。
像是在趕時間,她將車開的特別快,甚至連紅綠燈的路口都不曾停下,飛一般的速度讓我的心都險些跳出來,可我又不得不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膽小懦弱而崩著神經面色平靜。
現在已經快要十一點,雖然有些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還在喧囂中,但是路面上基本已經安靜下來。
車子開到一個夜店的外面,不知道為什麼,南宮文忽然關掉了車燈。
她是逆向行駛,因此我們能看見對面面對面停著的那輛車。
因為她提前將車燈關掉了,所以她這樣面對面停車的時候也沒有驚動對面車裡的人。
在路燈的照耀下,那輛車副駕駛的情況我還是能透過擋風玻璃看清一些的。
車裡的女子裸|露著身子,上下起|伏晃|動,我的腦海中頓時飄出兩個字來,車震?
我正覺得撞破別人這羞1人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正準備別開目光,南宮文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起:“你難道就不好奇那車裡的男主角是誰?”
我扭頭去看南宮文,只見她的唇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邪魅的,譏誚的。
於是我明白過來,她帶我出來的目的,原來,這就是她想讓我看的?
他過的好不好?南宮文這是想告訴我,他這幾天過的有多麼銷|魂嗎?告訴我他的背叛嗎?
我的眸光再次落到對面那輛不停的在晃動的suv上,車裡的女子在瘋狂的律|動,扭著婀娜的的身姿。
她遮住了她身下的那個人,因此我也看不清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葉非情。
五分鐘不到,那女人軟了下去。
然後我看見她被人無情的推開了去,這時,男主角的容顏終於露了出來。
我平靜的看著他抽了幾張紙巾,忽然他的眸光順著我的視線捉了過來,然後他也看見了我。
頓了一下,他冷峻的眉宇皺了皺,深沉的眉眼並沒有任何表情。
因為我聽見了那晚他在我耳邊的話,知道他的整容手術傷了面部神經,所以他的面容是不會笑的,唯一的表情只有面無表情。
從他的面部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東西來,我只好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底看出什麼來。
然而什麼都沒有,他那雙眼睛就像他那張面癱的臉一樣,沒有慌亂,沒有驚訝,沒有恐懼,面無表情的什麼都沒有。
一派深邃而古井無波,甚至連一絲情|欲都沒有,清清冷冷的。
我看見他從車上下來,擦著自己的手指慢悠悠,岑貴優雅的走來。
與車上那位衣不蔽體的美女比,他顯然是衣冠楚楚的,甚至模樣一絲凌亂和褶皺。
他冷冽的眸光從南宮文的身上掠過,然後淡淡的落在我身上。
他走到車邊,開啟我的車門:“下車。”
我聽話的下了車,他最後沉沉的看了南宮文一眼,甩上車門,拉起我的手朝停在路邊的另一輛車走了去。
開啟副駕駛室的車門,他讓我坐了上去,這才坐到駕駛室,然後啟動車子離開。
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氣氛沉默而壓抑。
我沒有看他,眉眼淡淡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他也什麼都沒有說,更是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我們先後進了景秀別墅的門,進去後,他就直接進了洗手間,我慢悠悠的跟在他的後面,走到門口我就看見他弄了洗手液來洗手,唇角撇著的弧度都是滿滿的嫌棄。
我雙手環胸,依著門框,慢悠悠的道了句:“用手去掏鳥窩的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