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別拍戲了,我又不是養不起你們,照顧好自己。”
不知道那邊的林安心又說了些什麼,葉非情道了句‘隨你喜歡’這才掛上電話。
我很平靜的聽著那些對話,沒有任何波瀾和情緒。
葉非情沒有將怒火牽涉於林安心,其實我多少是有些遺憾的。
雖然我也是有目的的,但是沒有人會喜歡被威脅,也沒有人會喜歡被逼著與人拍床照,雖然只是借位。
而且,我也不是一個大度的人。
我嘲笑自己異想天開,林安心是誰?葉非情怎麼可能會禍殃及她?
現在人家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不當寶貝供著就夠煽情的了,怎麼可能責怪她?
至於林安心的保鏢,那只是他在警告我要安分的犧牲品罷了,只是,未免太殘忍。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林安心有了他的孩子,他為什麼不跟我離婚?
難道仇恨就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委屈他的女人和孩子。
“醒了就下車。”耳邊傳來他妖異慍涼的聲音,我一個激靈,難道已經到了?
我猛然睜開眼睛,就見車子已經停下。
我暗自舒了口氣,終於到了,終於要跟這個惡魔分道揚鑣了。
揉了揉有些酸的鼻子,我開啟車門下車,見車子停在了凱悅酒店的門前,我皺起了眉。
大不了我打車回去,想著,我朝凱悅外的大馬路走去。
只是,還沒走兩步,葉非情妖涼的聲線幽幽傳來:“我讓你走了?”
我頓住步伐,吸了口氣,機械轉身:“還有什麼事嗎?”
“別忘記了,我們現在是夫妻。”他妖冶揚唇,魅惑天成,眼神卻是冰冷的。
我思緒輕顫,一口氣提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膈應到不行。
他什麼意思?
在我緊繃的神經裡,我聽見他悠然的說:“既然是夫妻,我們應該過夫妻生活才是,我餓了,現在你去做飯。”
“做飯?”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位大少爺住的地方就是酒店,在酒店只要他一句話,要吃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有?卻叫我去給他做飯,他吃飽了撐的吧,也不怕我毒死他。
我知道,葉非情這是又在開始變著方兒的折磨了,所以我並不打算理會,邁開步伐繼續走。
他磁性的聲線低沉的傳來,透著妖氣:“三年前的那件事,需要我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