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出來點東西,也不是很難。
可就因為他去追丁凡了,最後導致沒有什麼經驗的於曉波和劉健一點不費力氣的就被生擒了。
當然丁凡佈置的陷阱只是為了抓人,這要是真正的兇手,這會兒怕是已經血流成河了。
整個小組,王德光就是唯一的活人,其他人都在這一次調查中淘汰了,作為小組領導,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所以現在的王德光說是在對丁凡發火,倒不如說是他在生自己的氣,因為一時衝動,叫自己帶著的組員,身陷危險中,這本身就是指揮員的大忌。
“算了王哥,我們這一次演習,也確實有很多的不足,教官說的沒有錯,是我們本身就沒有做好準備。”
“就是啊,雖然丁哥這一次下手確實夠狠的,但不管怎麼樣,他終究沒有下死手,也就是叫我們長點記性,真的要是遇到了兇手,這會兒我們恐怕會更慘。”
看到王德光臉色有點難堪,於曉波和劉健也開口勸了起來。
這兩個人也不傻,從這一次的演習中,他們都看出了自己的不足。
他們可是刑警,身上是有配槍的,一旦被人埋伏,最後不管是不是殉職了,身上的槍都可能會保不住。
一支槍在外面產生的危害有多大,他們就算以前不是警隊系統的人,也能想象的到。
所以對於這一次的事情,這兩人並沒有王德光那麼難接受。
這個寢室裡面的四個人,只有王德光是從刑警隊過來的,這一次對案情的分析,本身就有點失誤,最後連帶隊指揮的時候也失策了,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汙點一樣,說不難受那是假的。
可他也清楚,他這個火對丁凡發,也確實說不著,就是心裡憋的難受。
就在他這邊還沒有找到發洩口的時候,寢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外面十幾個人堵在了門口,怒氣衝衝的看著屋裡的人。
“李 長 江,你進門不知道敲門那?什麼素質?”
王德光本身就一肚子火,現在被人一腳踹開了門,心中的火似乎一下找到了傾瀉口,對著門口的人就吼了出去。
“王德光,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沒你的事情一邊待著去。”
“沒錯,我們今天是來找那個姓丁的,這一次坑了我們這麼多人,怎麼也要給點說法吧!”
“就是啊,就是因為他,我們現在都有寫檢查,這才剛見面,就給了我們這樣一份大禮,說不過去吧!”
王德光才說了一句話,馬上就被外面的聲討聲音淹沒了。
至於於曉波和劉健,這兩個年輕的小夥子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市面,眼看著外面的幾個人都是來者不善的,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還是找教官過來的好。
只是這個時候他們想要出門都有點困難,大門被這些人堵住了,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那!
要知道今天丁凡所做的舉動,那可是將所有學員都得罪遍了。
就算是他們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已經想通了,可大部分人估計還是沒有順過勁兒來,這會兒就想找個人將這口氣出了。
“少扯淡,學員守則你們都沒有背過是不是?受訓期間你們要是敢動手,你們學分都不夠扣的?”
王德光還是想要維護一下同一個寢室的兄弟,可外面的這些人根本就聽不進去這些。
“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不就是三十分嗎?我今天要是不修理他,還有臉在這裡待下去嗎?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要是不想被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