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薛岑有個應酬,在一家新開的酒吧。
本來不太想去,但這酒吧老闆和方之意有點交情,承個面子去坐坐就行。
但許莓不喜歡他應酬跟著一塊去。
打了個電話問了下,的確她不想去,只說了句晚上早點回去,有事和他說。
這話一說,薛岑更不想去應酬了。
這有話不說讓人撓心抓肺的。
薛岑一張臉平靜如水坐在包間裡,周圍幾個人有的是暴發戶有的是沒什麼用的富二代,嘴裡說的話,不堪入耳。
薛岑按了按太陽穴,就直言去趟衛生間。
洗手出來的時候看了眼時間,過去半小時了,想著回去說一聲也就能回去了。
剛走到包間門口,就聽到隔壁的聲音。
聽得不太仔細,他又走上前幾步,倚在門口,雖然偷聽不太道德。
但他本身就不是什麼道德的人。
聽到陸知衍的聲音斷斷續續從裡面傳來,時不時夾雜著幾聲粗曠的男聲。
聽著不熟,那口音聽著像臨市的口音,約莫著應該是陸氏幾個外市的老總。
油膩不堪,難以入耳。
聽了幾聲覺得沒意思,他就想回家了,家裡還有人等著他說私房話。
剛轉身,就聽見裡頭一人說︰“陸總家的小義女最近怎麼不見人了?不會是藏在家裡吧?不是我說陸總,那小義女有幾分姿色,倒不如拿出來見見世面。”
薛岑的腳步驟然頓住。
幾人都是臨市的,上次陸氏晚宴並未邀請,加上薛岑也沒有公眾公開過,這幾個外市的的確正常,但這並不是他們可以口不擇言的理由。
陸知衍剛準備說什麼,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門從外面被人一腳踹開。
是薛岑。
陸知衍眉心微擰,剛站起身準備說什麼,就看見薛岑幾步上前,將剛剛那人一手從座位上拎起來,反手直接將人摔在地上。
那個老總看著也有個一百六七十斤,就這樣像個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薛岑一腳踩在那人嘴上,似是不想聽見他嘴裡的髒話。
他一副居高臨下睥睨眾生的冷漠神情看著他,聲音似冷鋼般一字一句道。
“我薛岑的夫人,也是你這種雜碎可以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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