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汝今日誑某來此是故意的咯?”
“怎麼叫誑汝?某讓阿狗去喚汝可是說有新朋友介紹給汝認識?就是魏韓他們霸刀府的人啊?”
“汝絕對是故意的?”楊秋五郎看著獨孤四郎猶如看著那煮好的紅蝦,恨不得吃之而後快。
“楊秋郎君看來是不願意見到某等?某等給遠東侯添麻煩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正是霸刀府的瓊瑤刀魏初晴。
“要添麻煩也是某個不知所謂的臭屁劍客,瓊瑤刀女俠能蒞臨寒舍,那真是蓬蓽生輝啊?”獨孤心慈笑意盈盈。
“臭什麼劍客?遠東侯還真是用詞粗俗”魏初晴笑道。
“這點某有同感”後面還有人接話,白玉京現今也配著劍,他們與歌燕翼遲紅雪等人簇擁這陳一眉回來了。
“誰贏了?”獨孤心慈笑著問道,昨日陳一眉已經從他的小組中退出,專為去對付落敗組的天涯劍客劍鋒寒。
“打了一下午未分勝負,精彩啊,老陳的刀法不錯啊?白頭人笑花間客,客間花笑人頭白。白頭花間客這回是名滿長安了”歌燕翼說道眉飛色舞。
“最後判誰贏?明日繼續麼?”獨孤心慈問道,不再理睬氣鼓鼓的楊秋五郎。
“判某贏了,某最後猜中了劍鋒寒手中的銀錢數”陳一眉亦喜笑顏開。
擂臺賽規定:最後無法判定勝負,則用其他方式決勝,猜枚即是其中一種,讓兩人一人藏枚一人猜,中者為贏。
“好啊,某可是準備了海陸空大餐,今日某等為陳一眉少俠賀,哦,還有幾位新朋友,魏韓少俠不用介紹了,俊彥榜中人嘛?那位是祁連霸刀府的秋月刀冷安夏大俠,這位是霸刀府的俠女瓊瑤刀魏初晴,今夜暫且在此安歇,若閒某等這兒均是粗魯漢子,明日小雅會來接汝的,她們昇平坊一水的娘子軍”獨孤心慈亦心情大好。
“海陸空大餐?”眾人看看兩座小山似的食盤,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土豪兩字的認識。
“幫忙抬下,連桌子一起抬,某在蒸幾屜饅頭,這玩意就著饅頭吃那即是極品美味”獨孤心慈吩咐著人。
“哎,楊五郎,搭手啊,汝等兩個榜中人抬一桌,給弄翻了汝等可就去喝池塘水了啊?”獨孤心慈還有心調教兩個燕唐俊彥榜中人。
“要不還是某等來吧?某看著有些擔心,這麼多的美食讓他倆給弄翻了真是浪費?”玉刀明想過去搭手。
“沒事,弄翻了,某撿起來洗洗即給他們倆吃,不吃完就別想出郡王府,汝等說是不是啊?”
“是”獨孤心慈號召力挺強的,白玉京立即響應。
“汝等兩個認真點”魏初晴不像魏韓的妹妹倒像姊姊,此刻教訓道,卻不顧與楊秋五郎乃長大十年後初次見面。
今日遼陽郡王府人亦不少,白玉京看來是要在郡王府常駐了,他還喊來了他的兩位兄弟連五城與白長生,一粗豪漢子狀一清秀士子狀。
樓春雨亦帶著他們學院的另外兩頭老虎,將虎裴逸樓,笑面虎段逸楓。郭小堂與蘇長街結伴而來,兩人昨日同去押解姬多情等一干人犯到洛陽。
歌燕翼與遲紅雪兩位遊俠意氣相投,說著反正去摘星樓亦是住汝遠東侯的,不如在這郡王府還清靜些,看樣子亦準備常駐了。
玉刀明與陳一眉均來自南方,一個安南長州,一個西南貴州。
書院的一夥人亦只留下凌飛煙照看已經可以下地挪動的夜白衣,司徒雨瞳蕭默蕭笙燕冉張天佑悉數來了。
“某看啊,汝等以後要選一個大管家,某這遼陽郡王府汝等也看到了,出來兩個門房幾個園丁,就某與大熊阿狗了,汝等想自己吃飽穿好的,選個管家出來,每日的餐食,某在的時候自然好說,某若有事不在府中呢?汝等需去摘星樓點餐”
“汝現在在禁足,還能到哪兒去?”書院的方天畫戟燕冉悶聲說道,他與樓春雨這幾日可倒了大黴,聽這個遠東侯的忽悠,說他們沒見過血,哪怕見見豬血亦是好的,這幾日天天到升道坊去殺豬。
府內一眾人喚他倆為殺豬雙俠,小樓一夜聽春雨成了殺豬刀了,方天畫戟則成了剁骨頭的利器。
“汝等仍天天去殺豬宰羊的?王五郎給汝等工錢沒?沒給,那可不行,明日去給他說,每日帶一個豬頭,一副豬羊雜回來,不能給他王大掌櫃白做事。”獨孤心慈卻說道。
眾人鬨笑,堂堂書院天罡星,武學院五虎之首,一日的工錢居然只是一個豬頭一副豬羊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