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外面遇到事情了,最可靠的還是家人。
……
城主府。
郭教習與陳太守正站在大殿之中,兩人身前,擺放著一個沙盤,其上一比一的復刻了北漠的地形,此刻,其上兩道身影正在搏殺,赫然是野雞王烏基與陳教習,兩人的術法對決也在沙盤之中大致模擬出了畫面。
“千機門的機關術確實有點意思。”
郭教習看著眼前的沙盤,目光微閃,輕聲的說道。
陳太守輕撫鬍鬚,緩緩的說道:“傳承墨家機關術,再加上後世的改良,如今千機門的傀儡已經可以做到與真人無異了,此道不比修士一道弱到哪裡去。”
“歪門邪道,放棄肉身,渴望憑藉死物永生,痴人說夢。”
郭教習冷笑了一聲,似有些不屑的說道。
“先秦時期的諸子百家,本就是各種道路的探索,你何必如此。”
陳太守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
郭教習語氣澹漠的說道:“人若成了傀儡,那還是人族嗎?”
“只要心懷仁義,為何不是?何必拘泥於形。”
陳太守辯駁道。
“老夫不與你爭辯,論起耍嘴皮子,誰人能是你們儒家弟子的對手。”
郭教習冷哼一聲,道。
陳太守笑了笑,目光看向了沙盤,轉移話題道:“那便聊聊眼下這件事情吧,你真的不去支援老陳,他年事已高,不一定是野雞王的對手。”
“這隻雜毛鳥慫得很,真拼命,他不敢的。”
郭教習目光微凝,看著沙盤上交戰的雙方,繼續說道:“比起這些,我更好奇此事背後的人,他們竟然連這隻雜毛鳥都拉出來了,能耐不小。”
說到這裡,他雙目微眯,冷意閃爍。
“藏得很好,到現在都沒冒頭,我一直盯著的,並無什麼大魚出現。”
陳太守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頓了頓。
他繼續說道:“但願你那邊能有點收穫。”
“希望吧。”
郭教習眉頭緊鎖,沉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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