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少年頓時跪在地上道:“冷師姐,在下是張慶元師兄的僕人張大,突然發現一個凡人的外門弟子闖入,師弟詢問來歷,此人更是含糊不清,便爭執起來!”
這位冷師姐轉頭看向雲劍生皺眉問道:“可是這樣?”
“嗯~差不多吧!”雲劍生淡淡說道。
這時張大插嘴道:“師姐這人一定是私自闖入!”
這位冷師姐不滿張大插嘴瞪了一眼,張大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像小雞一般。
“你是外門何人門下?來內門何事?”冷師姐大聲問道。
“我住在身後的屋子之中!”雲劍生指了指走出的房間。
這時張大又插嘴道:“胡說,此地乃是內門重地,附近都是一些大殿,就是張師兄都沒資格住在這裡”
冷師姐再次瞪了張大一眼,對著雲劍生道:“你是誰的僕人?”
哪知張大繼續插嘴道:“師姐,他就是一個凡人,連煉體都沒有進行,怎麼可能來內門辦事,跑腿都不夠資格!”
被張大接二連三插嘴,氣得一揮手直接把張大打飛,張大捂著臉龐,含糊不清道:“師姐,我可是張師兄的僕人,你,你……”
張大還沒說完,直見冷師姐對著張大隔空一抓,張大被捏住脖子凌空而起,三個呼吸之後張大泛起白眼,而就在這時張大身前出現以男子,一揮手破開冷師姐的法術,皺眉道:“冷師妹,打狗還得看主人,過分了吧!”
“怎麼,你的狗不看好在這裡狂吠不準教訓了!”
二人劍拔弩張,這時雲劍生有些不耐煩道:“你們慢慢打,本,我還有事走了!”
雲劍生的態度更是張狂,張慶元雖然不知道其中因果,但一個凡人如此對自己說話也是大怒,只見雙手一拍,一道黑氣繚繞的爪子便向雲劍生抓去。
雲劍生下意識運氣靈氣,可是這時剛想起自己如今已經是凡人,想要躲避,可惜身體速度跟不上,眼睜睜的看著黑爪向自己抓來。
而就在黑爪臨身,雲劍生以為自己身死之時,胸口突然迸發出七彩光芒,直接把黑爪泯滅,朝著張慶元打去。
只見張慶元空中一口鮮血噴出,到地不知生死,張大和姓冷的女子也是愣住,這張慶元可是有著練氣五階的修為,居然莫名其妙的倒地不知生死。
而云劍生根本沒有去管張慶元,而是看著胸口的一塊黑色石頭,此時黑色石頭凌空漂浮,之前的七彩光芒正是有此石發出。
雲劍生看著這石頭是陰陽魚一半的形狀,質地不清,喃喃自語道:“怎麼這麼眼熟?”
雲劍生想了好久,而張大和姓冷女子以為雲劍生是隱藏了修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而就在此時,一聲中年男子聲音傳來“何人傷我弟子?”
隨後一個身穿紫衣男子飛到張慶元身邊檢查傷勢,同時轉頭問雲劍生三人“你們三個小東西,可曾看到誰傷了慶元?”
張大悄悄指了指雲劍生,而姓冷女子也是看向雲劍生。
中年男子看著雲劍生毫無修為,也是眉頭一皺,自己弟子什麼修為當然清楚,一個毫無法力的凡人是怎麼傷得他?
“你是何人?為何傷我弟子?”中年男子問道。
這時雲劍生胸口石頭早就落下,雲劍生微微抬頭道:“自己找死!”
“你,你大膽!真的以為老夫不敢殺你嘛?”中年男子說完周身殺氣升騰,張大被殺氣嚇得的趴到在地,而姓冷女子正是連連後退!
這氣息雖然龐大,但云劍生見過太多風浪,這點殺氣一絲都無法影響。
玄清說道野種這一詞彙如同一把尖刀刺入蛟龍的心中,要知道妖族對血脈非常看重,野種也是最大的侮辱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