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啦!你給我——”
白蘭地一邊說著,一邊從後挾住白孤的腦袋。
“安靜一點啦!”
“噼啪”一聲,白孤的腦袋硬生生被扭轉九十度,橫在了脖子上。自從領教了白孤的不死身,白蘭地對他犯渾時候的制止手段就愈發的殘暴了起來。
顧忘川和縈嵐走在他們倆身後,勸解著白蘭地:“你讓他叫一叫吧,不叫出來他恐怕會憋死。”
“不行,”白蘭地撇撇嘴,回頭說道,“如果把那些怪物招來怎麼辦?”
“好無聊誒,”白孤打了個哈欠,用手把腦袋扭了回來,“我們這麼一路安安靜靜地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金毛呢。”
“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恐怕他早就離開那個爆炸的地方了,”李遊書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又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白蘭地,“不過沒想到啊,竟然在這裡遇見徒弟了。”
“什麼徒弟啊,”白蘭地回頭瞪了一眼李遊書,“不過是教過我一招半式的,少在那兒自吹自擂了。”
“你可真是開玩笑,”聽到這話,李遊書笑了起來,“我教你的那叫一招半式嗎?你賴在我家三個月,吃我的喝我的也就算了,現在還不認我,我這心真是涼透了。”
話音一落,白孤似乎從中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好事的腦袋圓滑地扭了過來:“你說——她在你家住了三個月?”
李遊書無奈地聳了聳肩:“是啊,我當年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遇見她,哪知道她的任務目標跟我竟然一樣——要我說啊,你們這些非正規的個體僱傭殺手就應該趕緊退出市場,省的我們誤傷了你們還那麼多怨言——她見我先一步把人殺了就氣不過,非要跟我打,結果就被我打傷了。”
白蘭地紅著臉打斷了李遊書:“後面他就說很抱歉要給我治療,說如果我不同意就自斷一臂謝罪!是這樣的對吧!對!就是這樣!”
聽到白蘭地匆忙打斷李遊書的話,木易翻著白眼兒撇了撇嘴:“誰信呢。”
“我可沒這麼說!”李遊書異常耿直地否定了白蘭地,“是她死皮賴臉地要我收留她,還要我教她格鬥術。我看她一個姑娘家的為了學個東西這麼死氣白咧怪寒磣的,就答應了。”
話音一落,特戰組的諸位都發出了“原來如此”的聲音:“哦~!”
白蘭地雙手捂住臉,心裡想著已經沒臉見人了。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她在打拳這方面還是很有天分的,”李遊書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況且她本身就很努力,不知道我現在還是不是她的對手了。”
“我話先說在前頭,”縈嵐看了看李遊書,“你現在身為‘六芒’一角,如果打不過白蘭地的話,乾脆自裁好了。依我看,凌寒可比你更適合六芒這個位置。”
“哎呦二小姐呀,你以為我就那麼想坐這個位置嗎……”
李遊書話未說完,忽然猛地伸手到縈嵐面前,不知接住了什麼東西。
待到縈嵐定睛看明,李遊書已將手中的微型手雷丟了回去。那球狀的裝置閃著銀光飛進了眾人左側一個陰暗的大門之中。緊接著,神廟樣的建築內傳來了爆鳴聲。
“只是先生也同意,說我更適合單獨行動。”
說完,李遊書擺開架勢,一種危險的“氣”環繞著李遊書擴散開來。
“你們應該都很好奇,秘密執行組的正規軍是什麼樣子吧?”
伴隨著李遊書的呼聲,冒著濃煙的房間裡閃爍起了紅色的光點。
眾人警惕地看向那建築,紅色的光點愈發的多了起來。
最後,從濃煙之中走出、顯露在眾人面前的,是一群他們從未見過的人——雖然臉長得不同,但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毫無表情、雙眼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他們的身體都同樣的健碩而高壯,自他們的衣著之下,傳來各種機械運作發出的金屬的摩擦與撞擊聲。
“這就是了,”李遊書攥了攥拳,臉上露出危險的笑容,“真正的秘密執行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