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到縈嵐了?”站在書櫃旁邊的葉審一邊翻查著什麼東西一邊向蜷在椅子上的葉寒酥問道。
“啊,見到了。”葉寒酥點了點頭,絲毫不在意自己違背指令替換了黑騎的行為。她清楚葉審是一個偏向結果論的人,只要沒有捅出婁子來,葉審會原諒自己的。
“她怎麼樣?”
“挺好的。”
“懷特派去的是什麼人?”
“是個軍人,”葉寒酥仰望著天花板,“不算厲害,像孔乙己一樣,被詭焰吊起來打。”
“那個顧忘川呢?”葉審把書合上,轉過頭來看著葉寒酥。
葉寒酥搖了搖頭:“沒有仔細觀察,能跟李遊書打個平手,想必是個身手了得的人。”
“性格呢?”
“很溫柔。”
葉審點了點頭。
“問那麼多幹什麼?”葉寒酥勉強偏了偏頭,向葉審問道,“反正不管是什麼樣的人,等縈嵐結婚的時候都得死。”
“只是好奇,縈嵐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葉審扶了扶眼鏡。
“你要是真的在意縈嵐的感受,”說著,葉寒酥起身,看著葉審,“那就別再把她嫁給那個像魔鬼一樣的男人。”
“那個男人會好好待縈嵐的。”葉審沒有直接回答葉寒酥的話。
“隨便你怎麼說。”葉寒酥有些生氣地往門外走去。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去找凌寒還有李遊書聊天。問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你也不會在意我們的看法。”葉寒酥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看著女兒一塵不染的銀白長髮,葉審撇了撇嘴,可能是感慨歲月匆匆,連自己的女兒們都已經不再是乖巧聽話的模樣了。
於是他搖著頭,喃喃自語起來:“你瞅瞅,咱們倆這是生了啥小畜生啊。”
“白狐輸啦!”已至午夜,縈嵐家卻完全沒有安靜下來,一眾小夥子圍繞下的縈嵐,因為微微的醉意和高昂的興致而顯得格外矚目。
“唉,又輸了。”說著,白狐拿過紅酒的瓶子,直接仰起脖子喝了起來。
“白狐你挺能喝啊,這都沒事兒。”安德烈從旁鼓勵著可憐的白狐。
坐在一邊的木易卻已經看透了白狐的酒量:“切,就他?拉倒吧。”
聽著木易的嘲諷,顧忘川想起了初入特戰組時與白狐在樓頂喝酒時的情形。
當他扶著白狐慢慢踱回基地時,白狐口齒不清地說著醉話。
“哇,幹出來了!”縈嵐驚歎道。
“行啦行啦,”白狐擺了擺手,“我不玩了,再這麼下去,不醉死也得撐死。”
“星辰呢?”見白狐已經喪失了戰鬥力,縈嵐又扭頭看向星辰。
星辰很謙遜地擺了擺手:“喝不多。”
“對了,我還沒見你喝過酒呢,”忽然有了壞點子的木易擼了擼袖子,“打架你不肯,說是怕傷到自己人,喝酒總沒問題吧!”
星辰抬眼看了看木易,沒有說話。
“怎麼了?特戰組最高戰力,今天難道要認慫?”木易挑挑眉毛,將開啟的酒擺到了星辰面前。
縈嵐與白狐以及顧忘川從旁挑撥起來:“應戰!應戰!應戰!”
十分鐘後,面帶醉意的星辰和木易各自坐到了沙發上。
顧忘川在一邊數著二人喝完的空瓶:“平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