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被髮配到藝伎館。
還不是人家一句話的事?
想到這,白晚晚連忙求饒。
“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
白晚晚一個勁的求饒。
陸塵看的有些好笑。
故作高深的不搭理白晚晚。
鈴木美惠子看著不停鞠躬的白晚晚也沒有打算深究。
“去讓醫生來!”
白晚晚看向陸塵。
那意思很明顯。
想讓陸塵幫著翻譯一下。
陸塵沒好氣的道:
“鈴木太君讓你立刻去藝伎館報道。”
白晚晚一聽這話,直接崩潰了。
“嗚嗚嗚……我不想去藝伎館……”
看著還待在這裡的白晚晚。
鈴木美惠子生氣了。
“八嘎!”
這下子都不用陸塵翻譯。
白晚晚嚇得直哆嗦,就差給跪下了。
陸塵見差不多了。
將白晚晚帶到外面。
“白晚晚,太君對你很不滿意。
你說你一個護士怎麼這麼笨!
扎針紮了三次都扎不中。
你說你笨不笨,你該不會是走後門進來的吧?”
白晚晚擦了擦眼淚。
委屈巴巴的道:
“我也知道自己笨,可是我爸非要送我來這當護士……”
白晚晚竹筒倒豆子。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招了。
白晚晚的父親是留學日本的醫學博士。
一直在日本醫院工作。
最近才被調到關東軍奉天陸軍醫院。
陸塵對這個走後門進來的笨蛋實在有些好笑。
天天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這下可算老實了。
“行了,你別哭了,一會我去給鈴木太君求求情,應該能不讓你去藝伎館。”
聽到自己可以不用去藝伎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