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慢著,小心啊,說不定是...!”這時,在我身邊程世山反而謹慎起來了,擠著臉對我說。
我一想也是,剛才我可沒看見他們進來,要是默默然的開門,萬一是她媳婦假扮的,那就不好玩了,險些釀成禍災。
我沒敢回外面的話,因為前天晚上可試過,明明飛叔在外喊救命,可一開門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個回事。
我的心開始有點急了,打電話過去通了,但還是沒人接,門外也沒有手機聲響。
“凡哥,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聽見沒有?”門外的歡子又喊了起來。
“你真是歡子,有什麼證據?”我對著門外喊,此前我已經提前跟程世山合計好了,萬一我出了什麼狀況,他會立即把我攔住。
“嘻嘻,凡哥,那這證據可就多了,你想聽我一件件說給你聽哈!”
“你還記不記得,你讀初一那會,暗戀咱們班的班長,你可能忘了吧,凡哥,你那時候的熊樣,呃…她什麼名字來著,叫葉....!”
歡子聽我我要他說證據,一下子就樂了,開始大聲數落我。
“你臭小子,閉嘴……!”這話一出,我立刻就有了反應,不管程世山怎麼攔我,立刻奪門而出喝道。
“哈哈,凡哥,這可是你叫我說要證據的!”歡子嬉皮笑臉解析著。
“那你手機...哇,她現在...!”我剛想接著問,突然發現,眼前還有一句屍體站立著,二樓一個聲音傳來說道:“沒事,她一時半會動不了,被我定住了。”
我一看,她頭上被一張符紙貼住,再看向歡子的身後卻是遲疑了,只見眼前那個約莫十八九歲模樣的少年,正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地吃著粉條,還一邊吃一邊說道:“味道正好,只是涼了一點,要是再加點蔥花就更好了。
那位少年的頭髮黑亮,前面半撮過眼眉,遮住半邊臉,配上一件黑皮衣,下身一條七分破洞牛仔褲,腳卻穿著一雙人字拖,還有一處最明顯的,就是他左臉近下顎處,紋了一個“忍”字。
我從上到下,大量一番這少年,不緊是遲疑,簡直呆住了,這個孫大師,這橫看豎看,整一個奇葩嘛,滿身都散發著不良少年的氣息,要說他能有什麼真本事,不擺點出來我還真不大多信的。
“呃...她到底怎麼回事?”我遲疑地走過去,要是他年紀再大一點我也認了,可這整一個學生模樣,要我喊一個學生叫大師,這著實太過於憋屈了。
“被後有人控制!”他吸著粉條,朝我身上瞄了一眼,跳起來圍著我轉了個圈,笑了笑說道:“厲害了,因果咒,生死交織,命不久矣!”
這話一出,心頭不禁一震,難不成這還有什麼其它的說法,我只聽過許大仙講過一點皮毛,連他都不知道的,我連忙追問:“什麼命不久矣,你還知道什麼?”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因果咒就是把兩種不同維度的東西相連起來,說白一點就像月老牽紅線那樣,不過這一旦成了,就幾乎是無解的,不過你的豔福還不錯,居然沒有立刻殺你!”孫字剛繼續吃著粉條,饒有興趣地說道。
“沒解,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麼?”我急問道。
“哈哈,這事先不說,這個,我幫你解決你了,三萬!”他並沒有回答我的話,指著那具女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