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好了!”程世山被我這麼一問,才感覺到餓,不過他可不敢離開監控半步。
我開啟門就下去了,此時的步伐,明顯感覺虛了許多,下去之後發現全是生食,冰箱裡還有幾片小蘇打餅乾。
即泡的泡麵也沒有了,只能動手了,但考慮到世山哥家裡有不幸,我也沒給他做葷的,做了一個粉條腐竹。
開啟煤氣,十分鐘後,兩大碗熱騰騰的粉條腐竹就做好了,可惜少了蔥花,不然味道更好。
就在我那筷子的時候,樓上的程世山突然喊了一句:“凡老弟,快點上來。”
聽得出來,他的語氣帶著極度恐慌,估計是看到了什麼,我的的立刻就懸了起來。
緊接著,我看見樓梯的轉角處,有燈光的折射,有個人影浮現出來,馬上就聯想到起屍了。
可不對的,這才六點多一點,怎麼就這麼快,雖然我有這些疑問,但我的腳已經在拼命地跑。
我失血過多,身子又虛弱的,跑起來也沒有正常的快,但我還是一個勁地跑不敢回頭。
還好的是,到最後總算安全地跑回了房間,最後我看著的是,正是他媳婦那張蒼白的面孔。
只是由於我過於急忙,在門口的攝像頭不小心被我踢掉了,看不到房門外的狀況。
二樓的現在也沒拍到了,所以現在幾乎可以確定,我們跟屍變的屍體,只有兩門之隔,我們現在連呼吸都變得緩慢起來。
程世山雖然很愛他的媳婦,但也沒糊塗,他知道眼下這個她,已經不是她的媳婦,如果過去說不定就是下酒菜了。
門外,一直沒有聲音傳來,二樓也沒有拍到她下去,我們連動都不敢隨便亂動。
這樣的氣氛沒讓我們放心下來,反而是凝固了,心跳越來越明顯,因為這種情況絕對不能放鬆的。
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許大仙那雙手可是不簡單的,似乎跟死多長時間沒多大關係,也就一兩晚的事。
“怎麼辦?”程世山低聲對我問。
我示意他離門遠一點,我還有那把可以洞穿許大仙手背的小刀,這說不定急起來就有用。
我開啟手機,這次沒有打電話,而是發短息過去,告訴大師說起屍了。
可遲遲都沒有回信的,我不由就擔心起來,該不會歡子開太快出事故了吧,那如果這樣。
一到十二點以後,許大仙屍體在來,那徹底是玩玩了,逃過一次,第二次絕不會簡單了。
“我靠。”
我給那個匿名人去了一條資訊,結果對方給我回了四個字:“自求多福!”沒忍住就罵了出來。
“嘭…!”這時門被敲響了,聲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