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她是怎麼死的,也是吊死的?”我繼續問道。
“不是,聽說...是被什麼咬死的!”她猶豫一下說。
我一聽壞了,看來多半是昨晚許大仙對我下手不成,就拿她開刀了,我得趕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好作預防的。
雖然,很明顯是衝我來的,但我可不想再讓他害到別的人,這接連兩天都死兩個了,而且間接都跟我有關係。
血衣女娃白天都不在了,只留下陶罐一個,如果血衣女娃搗蛋鬼,那我只能祈禱歡子能找到一個厲害的陰陽先生過來。
“你大概不是真的找許大祥選日子的吧?”
“那不然呢,警官,我哪敢欺騙你啊,這不找自己麻煩的!”儘管她這麼問,但我自然不會說真話的。
她動了動嘴皮子,好像還想說點什麼,但又沒說出口,我就毫無顧忌對她問道。“黃警官,她的屍體,現在移動了沒有?”
“不知道,我也是剛知道不久,直接來你這裡了!”黃小婉搖搖頭說。
“那麻煩你快點?”我催促著說,心裡也暗急著:“許大仙,你這傢伙究竟再哪兒?”
當我知道,程世山的媳婦死在許大仙的門前,我心都涼了半截,這是什麼節奏,到底是誰幹的,是剝皮屍麼?
“難道是我害了她?”我心有餘愧地想著,可為什麼要選中那個無辜的女人?
這有什麼規律,先是血衣女娃的出現,再就是許大仙被吊死,然後又是什麼殺了程世山的媳婦?
看來只要找出,是誰給我送的血衣女娃,這絕對是一個人在搞鬼,可又會是誰,心中原本來有人選的,可被曾經的許大仙否認了。
我越發感覺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看來並不是眼熱我賺錢的,可我跟別人又很少結仇的,唯一說得上有仇,也只有是趙財。
我的腦海一閃而過的畫面,突然記起,許大仙死的當天它的手指,指的方向就是程家的門口,難不成是許大仙在死之前就提示出,下一個遇害就是程家?
這種鄉村不同於大城市,根本就沒有監控探頭,所以也給警察帶來不少麻煩,不過這一次我幾乎可以斷定,又會是一宗迷案。
片刻,汽車已經來到許家村,許大仙家的附近,可還沒有到,就已經被村民圍個水洩不通,比上一次要多出兩倍,估計整過石頭嶺,有空沒空的都來了。
畢竟,一連死兩個人,這可不是簡單的事,要是病死或者意外死也不會引起這麼大注意,可現在的情況是,死得不明不白,而且許大仙的屍體還不翼而飛,別說警察了,就算一般人也能把這些事情連想起來,這一想,誰都容易後背發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