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達笑道:“我軍固守城池就是了,讓他無功而返。”
眾人點頭。
“功勞到手,便不思進取了?”蔣慶之冷冷的道,“此後,繼續躲在城牆後面,看著敵軍耀武揚威,看著敵軍劫掠鄉間,看著他們卷帶著無數百姓和牛羊揚長而去?”
“臉呢?!”
蔣慶之咆哮道:“作為武人,聞戰則喜方是本分。有些寸功便沾沾自喜,自詡知足常樂。大明每年在九邊靡費多少錢糧,換來的便是一群不思進取的蠢貨。我若是文官,也會把武人視為豬狗!”
眾將束手而立。
張達強笑,“長威伯……”
“我說過,我來大同,是要血債血償!”
蔣慶之看著眾人,“誰反對?”
有人抬頭,張達冷冷看了他一眼。
雖然張達也不贊同出戰,但他早已被捆綁在了蔣慶之的戰車上。
誰反對蔣慶之,便是反對他。
這便是結黨。
“不說話,便是贊同。”蔣慶之蠻橫的讓胡宗憲忍不住翻白眼,心想原來我以往錯了,對待這些武人就該不講理。
敵軍集結。
在城下耀武揚威。
十餘騎拖著些人型物體在疾馳,慘嚎聲中,城頭有人喊道:“是咱們的斥候。”
眾人悲憤不已,但卻無可奈何。
蔣慶之看著日頭,“珈藍。”
竇珈藍過來。
蔣慶之說道,“俘虜弄十餘人來。”
十餘俘虜被弄到城頭。
城下,那十餘明軍斥候的慘嚎漸漸衰微。
敵軍在狂笑,譏諷城頭明軍坐視同袍被虐殺而不敢出戰。
城頭突然垂落十餘人。
他們脖子上套著繩索,身體隨著繩索而擺動著。
“是咱們的人!”
敵軍大怒。
“以牙還牙嗎?張達的膽略倒是長進許多。”沙亦不冷笑,“叫罵。”
他需要從氣勢上壓倒大同守軍,最大限度的挽回受挫的影響。
“開啟城門。”
蔣慶之沉聲道。
城頭有人都看向他。
“我會帶著你等,用一次一次大捷告知世人。”蔣慶之指著城下的敵人,“那個血性十足的大明,特孃的又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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