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裡有血,我心裡砰砰直跳,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命懸一線一般。
玉罕將手上各種五顏六色的粉包開啟,然後將裡面的粉末灑在我的手心裡,她握著我的手,一直在問我,有沒有什麼事?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不良的反應?
我坐在椅子上,調整呼吸,心跳加速到我甚至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臟的跳動聲,手心裡的血很快就止住了,全都是各種白色的粉末。
我深呼吸了幾次,在場的每個人都看著我,過了幾分鐘後,我開口說道:“好像,沒什麼不良反應。”
玉罕一愣,接著所有人都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部,全都很正常,這才放下心來說道:“這金針你拿去檢驗一次,我沒事。”
玉罕立刻從我手上拿走了金針,測試了一下之後,對我說道:“這金針上什麼毒性都沒有,就是很普通的金針,不過質地應該真是純金的,入手有些重,而且很抗腐蝕。”
我點了點頭,這一刻所有人才放下心來,那個被玉罕打了的新警員,還捂著自己的臉,看起來有些委屈,小王走過去,嚴肅地說道:“這裡是刑警大隊,你冒冒失失的幹什麼?告訴你,在這裡工作,必須保持穩重負責的態度,這裡不是玩樂的地方。”
被小王一訓,新警員臉上本來就有掌印,此時低著頭,走了出去。
我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我沒事,就不要怪他了,都是新人,以為當警察很好玩,很神氣,其實我們都是高危職業,保不齊哪天就死了。”
小王聽後接話道:“就是因為他們新來的實習刑警都以為好玩,很酷,所以如今刑警大隊很多案子都破不了,都不靠譜,誒,不說了。”
帶著玉罕離開了刑警大隊,說真的,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都沒什麼方向。金針上沒有指紋,地鐵站裡的攝像頭什麼都沒拍到,最關鍵的是,小偷身亡的全過程好歹我是親眼看見的。可是保安大叔和我就說了句話,我走開也不過只有幾分鐘時間,而且攝像頭拍出來,他一直是一個人站著,怎麼會死了?沒有和人接觸,屍體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除了他手心裡被金針刺破的地方,但是金針上又沒有毒。
這個突發的案子,讓我有一些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既然玉罕確定下來,是和唐門有關係,那至少說明,這個案子和我們圈子裡有關係。但是為什麼唐門的人會在上海亂殺人呢?
要知道這些事情,我還得去問一些能人,說到唐門,毒物,暗器,天下獨步,但是我知道一個曾經在唐門偷學過好幾年本事的人,此人名叫唐青,年輕時候據說是個白面書生,如今上了點年紀,也有50多歲了,不過風度還是很好的。
住在上海青浦區附近,他也算是在我們圈子裡有一些故事的人,早些年他曾經有幸拜入唐門學習,成了唐門的外門弟子,結果天賦不是很好,所以一直進不了內門。心有不甘的他,後來偷看幾個內門師兄練功,居然頗有收穫,之後被唐門發現,要廢他靈覺。後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活著逃出了唐門,而且唐門也沒有再追究他。
不過,他斷了一根手指,據說是當年逃出唐門的時候斷的,有這麼一個對唐門熟悉的人在,我還愁破不了這案子?
下午的時候就和玉罕去找了唐青,一進唐青的家門,他就已經站在了門口,似乎也是剛剛吃好飯,泡了杯茶,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曬太陽。
“唐青前輩,我來看看您。”
我敲了敲門,禮貌地說道。
唐青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臉上露出了笑意,對我招了招手,讓我們進去,換了拖鞋之後,我和玉罕走進了唐青的家。
“你小子可有一段時間沒來過了啊,哼,肯定又有事情來求我吧,聽說你最近和國外的幾個大佬幹上了,可算是風頭正盛的大人物了啊,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唐青對我很客氣,他這人對誰都很客氣,很有修養,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咱們圈子裡的人,外人都以為他是社群文化站的站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