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拿來吧。”夥計不屑的伸出了右手。
“我……”柴湛文是一副困窘的樣子,“請問是否能夠賒賬?我改天一定付錢。”
“什麼?就你還想賒賬?你到底是誰啊!”
夥計說著就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此時的柴湛文已經感到很不滿了,他真想走上前去猛踹夥計一腳。
但柴湛文知道他不能如此行事,畢竟這樣一來他很有可能會被關在縣衙裡幾天。
看著柴湛文那顯得落魄的樣子,夥計接著就以嘲弄的語調說著:“你呀連賒賬的資格都沒有!再說本店一概不賒賬!懂嗎?不賒賬!”
柴湛文想了想就知道他確實不可能賒賬,畢竟他連個擔保的人都沒有。
對於他這樣來歷不明的人,夥計又怎麼可能會同意賒賬呢?
在想到這一點之後,柴湛文內心的不滿之感就順勢減少了許多。
其實柴湛文連他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身份都還不知道的,他又能做到什麼呢?
又有誰會站出來替他擔保?
這之後夥計並沒有走上前去扯拽柴湛文衣袖的打算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夥計只用簡單的話語來說道:“或者你讓別人把錢送來也行,這樣我就不報官了,今天就放過你這一次吧,如何啊?”
柴湛文並不知道為何這位夥計就願意做出讓步了,但就是對於這很合理的一點要求而言,他同樣是難以做到的。
柴湛文只是無奈的說道:“沒有人會替我把錢送過來。”
“早知道這樣你就不應該進店來!”
夥計的表情又變得冷峻了起來。
“但你身上總有別的物件吧?拿來做抵押也行,之後贖回去就可以了,再說這附近也有當鋪。”
對於這樣的提議,柴湛文做出了一個制止的手勢,他說道:“也沒有。”
夥計一聽就認為對方今天是根本就不想付錢。
他剛才差點都發怒了,但還是忍住了,並且他現在已經做出了一些讓步,可對方依然不領情。
鑑於是這樣的情形,這次夥計直接就往前跨到了柴湛文的面前。
然後他抓扯住了柴湛文的衣飾,“你兜裡難道會連兩文錢都沒有?可見你並不是來喝粥的!說!到底是誰派你來這裡的?你是不是盜賊派來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