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嶺和周丹丹有些好奇,到底誰這麼大膽敢讓姜維尼躺他旁邊,也不怕姜維尼半夜突發奇想讓他斷子絕孫。
都含著八分八卦的心,三分為姜維尼解決問題的心問了一句,關鍵是你躺在哪個男人床邊。
姜維尼下意識說了一句,關錦庭啊。
趙家嶺和周丹丹都頓時目瞪口呆,姜維尼看著她們這樣的表情肯定知道她們誤會了什麼,她不想多說她和關錦庭之間的關係,便不耐煩的催促著說,趙家嶺,你到底開不開車,不開車我自己去酒吧了。
趙家嶺被這姑奶奶吼的立馬回過神來,也不敢開口去仔細問,姜維尼這陰晴不定主兒還是少惹。
幾個人便開著車往酒吧去,趙家嶺家裡是馬桶小開,有點小錢,一般出門的時候都是他出錢買單,他從高一就一直跟著姜維尼混。
而姜維尼因為和關錦庭學了些皮毛功夫在學校一直橫行霸道,周丹丹和姜維尼兩個人算的上是從高一同桌到高三,兩個人都是老實不省心的學生,所以便都被髮配邊疆到一起成了知己。
幾個人到達酒吧,叫了一個卡座喊了幾箱酒,姜維尼坐在沙發上便在那裡一個人喝著悶酒,周丹丹在舞池裡面和別人眉來眼去的,屁股扭出了一股濃濃的風塵味。
姜維尼在那裡看了一會兒,吹了一個口哨,周丹丹在舞池裡有些風騷的對她拋著媚眼。
兩個女的在那裡暗送秋波的玩的起勁,趙家嶺在那裡捂著胸口作嘔,說,維尼,你和丹丹真是夠了,惡不噁心兩娘們兒,都鬥雞眼是不是。
姜維尼橫了一眼趙家嶺,覺得無趣了,又一個人喝著悶酒,她看著酒吧的吵鬧,這才覺得自己的心是安靜的。
三個人在酒吧玩的沒意思,加上最近快要高考了,正打算悄悄散夥算了。
趙家嶺忽然在舞池裡面粗粗一掃,正好看見和周丹丹熱舞的男生有點眼熟,當即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下一摔,整個人撲騰了過去把人往地下一壓,伸出手開打。
姜維尼還坐在那裡沒有明白過情況來,被趙家嶺壓住的男生帶了幾個人,見到同伴被打,一窩蜂圍了上去便開始揍趙家嶺。
周丹丹站在那裡嚇的尖叫。
姜維尼將手中的杯子往地下一砸,衝了上去就幫忙,酒吧裡的狀況一下就瘋了,打架是常事,可就算是常事別人也樂於站在一旁觀看。
而酒吧VIP通道這正好路過一些西裝革履的人,走在最前面的人便是新婚沒幾個月的許氏總裁許深霖。
懷中攬著一位穿著白色孕婦裝,圓潤的臉上滿是笑意的一位孕婦,正低頭囑咐著她小心地下的路。
那孕婦滿臉紅潤的說,知道了,越發囉嗦了。
關錦庭今天來是為了幫許深霖來談一個庭外和解的案子,一早就出門了,以為這個時候姜維尼還在睡覺,正要隨著他們進去的時候,走進去忽然覺得不對,好像在人群裡聽見姜維尼的聲音,他以為是自己幻覺,沒想到將視線往那一堆吵鬧的人群裡一放,經理在前邊小心翼翼的領著他們往通道走,關錦庭側臉的時候,正好看見被人圍的水洩不通,手中舉著凳子要打人的姜維尼。
他心下一沉,許深霖微微一回頭,正見一向對鬧事不敢興趣的關錦庭正皺著眉頭看向那一堆吵鬧的人群裡,目光微沉
許深霖隨口問了一句,怎麼,有你認識的人。
關錦庭將視線收了回來,快速的對著許深霖說了一句,深霖,我需要離開一趟,給我十分鐘。
說完,便不管許深霖,往人群裡快速走了過去,站在一旁的宋文靜有些好奇問了一句,關律師怎麼了。
許深霖隨著關律師的身影看了過去,意味深長說了一句,還能有什麼,他家那祖宗又給他惹麻煩了。
宋文靜捂著嘴角在那裡發出一串銀鈴似的笑聲,清脆又悅耳,有些同情關錦庭道,關律師對維尼真好。
許深霖挑眉道,哦?難道我對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