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鼻腔裡那股濃重的藥味,剛下吃一口菜解解膩,忽然又一陣噁心我第一時間從座位上衝了起來,保姆正好端著一碗湯走了上來,我衝到洗手間便在那裡噁心大吐了起來。
我嘔吐完洗了一把臉便想出洗手間,剛走到門口正好看見把保姆將手中那道菜端到桌上,臉上滿是笑意的說,夫人這樣子好像我女兒懷孕的時候,嘔吐的厲害。
那保姆意識到什麼,忽然問了一句,先生,夫人不是懷孕了吧。
許深霖手中正拿著烏木筷夾菜,手一頓便停在碗邊沿,整整停頓了五秒,他臉上沒有情緒但還是把筷子從碗邊沿收了回來,不知道是喜還是怒,說了一句,下去吧。
那保姆以為說錯話了,立馬噤聲在也沒有多餘說什麼了,收拾好一切都立馬離開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然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坐到餐桌旁吃飯。
這頓飯我們吃的極其安靜,吃完後,許深霖往常一樣去書房工作。
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裡不同於我家沒有冷清到可怕,廚房裡偶爾會傳來僕人在洗碗的的聲音,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的昏昏欲睡,起身回房洗了個澡。
以為許深霖還在書房,所以隨便圍了一塊浴巾走了出來,剛推開浴室門正好看見他推門進來,他淡淡看了一眼我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將臥室的暖氣開啟便從裡面拿了一份資料便再次走了出去。
我換好睡衣躺在床上拿出電腦在那裡玩了一下游戲,覺得有些無聊便窩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是被浴室一陣水聲吵醒的,
放在床上的電腦已經被人收了,房間裡面只開了一盞燈,燈光顏色柔和在灰色的地毯上團著暖黃的光暈,外面秋風起的早,只聽見樹葉相互之間碰撞著發出莎莎的聲音。
我睜開眼正好看向浴室門口出來的許深霖,他身上隨便就披了一塊浴巾,身下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結實的上身毫無防備出現在我面前。
雖然說我們什麼事情都幹過了,可那時候都是燈關著被子一蓋什麼都不清楚了,他現在堂而皇之站在我面前,半開的浴室門口是一屋子的熱氣迅速散了出來,他烏黑的頭髮上落著細碎暖黃的光,鼻樑挺直,臉的輪廓深刻。
我有些小尷尬,但還是儘量讓自己顯的自然一點,當做什麼都沒看見,重新閉上眼睛。
我只聽見房間的腳步聲,沒多久感覺身邊的床微微一塌陷,鼻腔中滿是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趕都趕不走。
我背對著他,他也背對著我在我身邊躺好,用遙控器關燈後滿屋子都是黑暗,這時候我才敢睜開眼看著這茫茫黑夜,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也儘量不碰著他。
安靜的房間裡只聽見我們的鼻息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裡忽然傳來他清冷的聲音,他說,過來。
我楞了一下,假裝自己睡著了沒聽見,房間裡再次恢復平靜,我感覺睡在身邊他忽然動了兩下身上彷彿被一座巨山給壓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他說,我們要個孩子。
我推了推他胸口,發現他面板是滾熱的立馬慌張收回手,黑夜裡我們各自都看不見誰的臉,我說不出話更加拒絕不了他,剛想在他身下掙扎著,他手忽然溫柔的壓在我肩膀上,他低下頭挨在我耳邊,聲音帶著一絲魅惑的說,乖,為我生個孩子,文靜。
我瞬間像是被雷擊了一樣,他的溫柔我總是無法抵擋,可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他走一輩子。
我睜著眼睛努力想要辨別黑暗裡的情況,卻感覺自己唇上貼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他舔了舔我唇角,見我沒有反應,逐漸將這個吻加深了,他身上彷彿大火燎原一般火熱。
我繃直著身體始終沒有回應他,他開始褪著我身上的衣服,聲音曖昧的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他說了那句話,我伸出手便使勁垂著他胸口,可手下根本就沒有力道身體的力氣像是被人全部抽乾了一樣怎樣都提不上來。
他任由捶打著他胸口,只是用非常惡劣語氣笑著說,不說話代表預設,第一次覺得你不說話也挺可愛。
他說完那句話,我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欺負我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