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都是各自保各自的。
我媽看著這一場雨勢說,今天這樣的天氣真是陰。
我跟著點點頭,看到不遠處正懸在懸崖邊上的車子,瞬間覺得要是剛才雨勢要是更兇險一份,我是不是就有去無回了。
我正在為自己的幸運而感嘆的時候,忽然想起手機,在身上摸了一圈後沒看見,最後才想起想起落在了車上,現在也不可能跑過去找了。
只能站在那裡和我媽望著這滔天的雨勢等著看它什麼時候停。
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司機跑過來說車子大概是走不了,今晚可能回不去,只能報警找救援,但是按照救援趕來的路程估計也要凌晨。
所有人都在大雨中發出抱怨,司機只能想辦法,可週圍都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更加沒什麼旅館,有孩子的婦女們說,就算我支撐的住,可孩子不一定支撐的啊!
人群中有人附和,開始亂成了一鍋粥,司機被群眾給一言一句說的有些煩了,只能說,儘量想辦法。
然後一大群人被困在這場大雨中還沒有地方躲雨,。
沒有雨傘的人紛紛和別人擠了擠,我們傘下面躲的是個帶著還在襁褓中的孩子。
大概夜晚十一點的時候,大家早已經是又冷又餓,救援還在趕過來的路途中,等到了半夜後,已經有人受不了暈了過去。
我媽也是昏昏沉沉的,凌晨兩點後,救援才匆匆趕來,所有人都上了車,車子的光將雨照射成金色的,所有人坐回車上後,被裡面的暖氣一燻,才算會過神。
我媽靠在車旁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我一摸她額頭似乎發著燒,幹緊跑去救援隊那裡要了感冒藥餵我媽喝了。
早上六點幾乎才到家。
我們滿身溼漉漉的回到家,已經是疲憊不堪,宋濂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晚回來,我簡短的和她說了一下車子的事故,讓她趕緊幫媽放一盆熱水澡,我匆匆在房間換了衣服,倒在床頭就睡了過去。
睡過去的時候,似乎忘了一件什麼事情,最後醒來是被宋濂焦急的聲音吵醒的,她說我媽現在還是高燒不退。
我慌張的從床上起來,去醫院看我媽情況,發現有些不對,立馬就播了120把我媽送到醫院。
我姐在家裡照顧我爸,我去醫院照顧我媽,等人到達醫院後,我媽被送入病房檢查無誤後,我才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靠在病房外的走廊口,我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事情了,昨天許深霖打我電話的時候,手機拋了出去,我似乎忘記回他了!!!!
我想到這個事情,快速出了醫院滿馬路的找公共電話,出了醫院的時候正好抬頭看到某處大商場的電子螢幕上放映著那段路上的事故,聽說車子最終塌陷了下去,好多人凍了半夜,有幾個體能差的全部送入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