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薇沒有,就是咱們隊伍裡的那個女奴。”血狂壓著火氣詢問著。
“小薇?沒怎麼在意。”大頭傭兵抓了抓腦袋,思考著。
血狂沒有說話只是瞪著眼睛看著他,傭兵也被這種眼神給嚇的不自覺緊張起來。
“對了,好像是有點印象,之前倒是見她往樹林的方向去了。”琢磨了半天,大頭傭兵才道出了這麼一條線索。
“樹林的方向?”血狂皺起了眉頭。
他到不是擔心小薇會偷偷跑掉,畢竟就算她能有幸躲過這叢林中的一些噬人猛獸,但是要是一到城鎮被人發現她身上的奴隸烙印,那往後的結果可是會比現在更加悽慘,至少他還從沒有聽說逃離了主人的奴隸能有過善終的。
不是被再次抓起來,就是被當街毆打至死,在這個吃人的世界,只要你做了奴隸就永遠的翻不了身,一天是奴隸,一輩子都是奴隸,沒有絲毫自由可言。
……
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血狂挑了挑眉,但是他隨後又想到了之前營中突然失火,像是有人故意縱火的事,隱隱的他感覺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又說不上來,畢竟這些年來他得罪的仇家太多,說不定就是誰想搞點小動作。
想的有點多,心情也因為藥效的緣故被放大的有點急躁,再加上剛剛提升了境界,身體好像是要想主動去找一個宣洩口一樣,卻無奈苦於沒有發洩的目標。
來到營地中央的位置,此時天已經矇矇亮,這一次狩獵成功,也差不多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一聯想到了走失的小薇,雖然思路不太清晰,但是當下血狂還是決定要找一找這個丟失的小女奴,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不能讓人憑空消失了不是。
想到這裡,他當即決定命令走之前打掃一下附近的林地,看看昨晚的牛鬼蛇神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
“一隊二隊場地中間集合。三隊四隊打掃營地準備出發。”血狂對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吩咐著。
整個的傭兵團倒是異常的有紀律,沒有任何遲疑,四個小隊每隊一百人,都有自己負責的小頭目帶領著一絲不苟的執行著血狂的命令。就連那些個原本正在呼呼大睡的酒鬼也都被從床上拽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加入了這一次行動。
“一隊二隊,前後散開呈圓形半徑搜尋,都給我仔細檢視一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血狂站在隊伍的中間指揮著。
“收到,收到。”一隊二隊的小隊長異曲同聲表示明白。
清晨。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的功夫太陽已經從東邊徐徐升起,四周的世界彷彿是活過來了一番重新充滿了活力。
四周嘰嘰喳喳的鳥雀,偶爾間出現的類似於麋鹿之類的生物,都預示著這個古老的森林徹底清醒了過來。
只不過此時有人的心情卻是於這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色充滿了鮮明的對比。
林中某處,一個非常隱蔽的荊棘從旁邊,二隊隊長竹竿男正一臉鐵青的站在那裡,旁邊還跟著他的幾個親信,包括神色緊張的耗子。
而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一個早就沒有了聲息的身體正呈俯身扒臥在地上的姿勢,全身被脫的精光,只留下後背心口位置處兩指來寬的傷口,顯然是已經死去多時了。
竹竿男的臉色陰晴不定,握劍的那隻手也是鬆了又緊,緊了又松,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而一旁的耗子卻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的渡步著,好似度日如年一般。
“老大,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你倒是說句話啊。”沉不住氣的耗子終於是首先開口打破了沉寂的氣氛。
“你還知道你通了簍子啊。”知道此時再責怪他已經沒有意義了,竹竿男也是隻能去積極尋找另外的生路了。
“別吵,讓我想一下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竹竿男一瞪眼倒是把耗子一下子給壓的不敢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