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興搖搖頭:“至少青年隊他們還看不上,但我的建議是再等等吧,如果匆忙定下來,而我們這邊還沒有拿得出手的國際比賽成績,即使能簽下來的條件也只會是很苛刻,那就得不償失了!”
跟董娟一樣,和二興打交道的時間越長,楚建遠也逐漸沒有了跟小孩子交流的感覺。
聽到這些,他還是很有同感的:“是啊,一切以成績說話,這樣我們也越有底氣,他們也越有誠意,急不得的。”
下午的訓練就恢復了常態,畢竟距離世青賽只剩下一個來月,即使想嘗試新的訓練方法也來不及了。
不過二興的訓練,圍觀的人不僅不見少,相反比上午還多了。
據說裡面還有成年國家隊的教練,也聞訊過來了,看來這樣一個免費的學習機會,相關方面還是很重視的。
其實被人圍觀的感覺並非他所願,可轉念一想,國家跟海外先進技術脫鉤太久了,大大影響了吸收先進文化和科學技術。
坎位元的到來,哪怕代表不了多少多先進的賽道技術,起碼也在教練員的外聘上帶來了參考意見。
加上自己本身的吸引力,他還是選擇了公開訓練的方式。
尤其後一點,他並不知道具體有幾個人是奔著自己來的。
但不用刻意打聽他也知道,自己的表現如何,是一定有人懷揣著小本本要記點什麼的。
可他也並沒有去特意表現,僅僅是按部就班地按照山上的力量訓練一樣,有計劃性的做一些槓鈴練習。
但即使是這樣,讓一個小學生就開始接觸這樣的增進肌肉力量的訓練,還是驚到了很多人。
而且他的訓練量一點也不比成年人運動員低多少,看到這裡的時候,連馬傳義都忍不住上前詢問。
相比同樣不理解的坎位元又是聳肩又是撇嘴攤手的,呂奉翊就淡定了很多:
“放心吧馬老師,二興六歲的時候就開始類似的力量練習,而且除了必要的技術指導,我還是個合格的中醫傳承人,每一天都會給他的身體做一次檢查!”
馬傳義果然被驚到了:“中醫世家?不是我多嘴多舌,你的行醫資質?”
“正在辦理中,同時我還在**進行系統的中醫學習,負責教我的兩位導師都是中醫行業裡的大師級人物!”
話到這裡,多苛刻的質詢也得偃旗息鼓,若這個人中醫手段不規範的話,那兩位行業大佬又怎麼會教他。
馬傳義其實也並不是純粹的質疑表達,畢竟他是青年隊的總教練,必須對每一個隊員的具體情況有全面的瞭解。
“那他跟著你訓練多久了?”
“六歲的時候,他開始接觸跟運動專案相關的體能訓練,那段時間我就在他身邊監護了!對了馬老師,您可能還不瞭解吧?我跟二興都是有武術傳承的,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還比我高一輩,是我的小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