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山是春城市區內的一座小山,海拔不過300多米,舊有的史書、文獻中很少有關於它的記載或描述,是名副其實的城中山。
如今是春城市民登山鍛鍊、休閒遊樂的理想場所,僅在上午開放的七里山早市,更是人多到走不動。
“不遠,不遠,就隔著兩條街!”
“如此甚好,山上有一處道觀知道吧?”
“好像,有吧?有的話也在後山。”
“呂仙祠就在後山,那裡管事的老道名叫桓真,我與他有過數面之緣,以後我會借住在那裡。讓家裡人帶著他去找我,三天後吧,這裡還有些俗務需要處理一下!對了,還不會知道你叫什麼呢!”
最後一句,他是問的二興。
二興舉著手,像是小學生課堂裡的搶答:“師父,我大名楊克儉,克勤克儉的克儉,小名二興,我哥哥是大興!”
“楊克儉?”玄清的右手端起,指頭快速地掐算著,也不會知道算些什麼:“這就對起來了,整體運勢順暢通達,能夠得到許多貴人的幫助,在事業方面能夠收穫許多,尤其是到了中年時期,運勢發展比較順暢通達!不過,你小子也會是個扛子頭,感情豐富,意氣用事,辦事往往不聽勸阻。”
王傳文忍不住插了一嘴:“道長簡直神了,幾乎一個字都不帶差的,把他的脈象掐得太準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傳文,是二興的......”
他介紹完自己,就不住嘴地扯上了二興的一些事。
在這個時候,玄清已經看向二興:“你先去那邊玩會兒,我跟你爺爺好好聊聊!”
二興很聽話,一個人溜達到一邊的樹蔭下坐著了。
其實他心裡可樂壞了,本來還打算抱著玄清道長的大腿撒回潑呢,沒想到人家主動看上了自己。
他之前的惶恐已經淡了很多,因為他想開了。
即便是玄清道長真的能算出他的往世來生又能怎麼樣,跟有一個神仙師父相比又能算得了什麼。
不過他並不認為玄清真的算出來了什麼,上一世他可沒有白活,知道所謂的道家的算命都是模糊表達。
就像一個僅供參考的答案,這些答案是需要被算人自己來核對的,其中有很多個答案點,只要有一個點符合了被算人的狀態,他們就會認為算命是準確的。
所以二興的觀點是,會算命的人更像是一個個有實戰經驗的心理專家,不可忽視但也別太當真,他可不會真的認為會有人能算天算地。
道教的術法是有,不能說沒有任何的科學根據,起碼演繹的成分為居多。
但是,玄清說的古武術他是認可的,只是絕大部分已經失傳了。
因為此人剛才在那麼陡的山崖邊上如走平地,顯而易見是有真功夫的,這可是他親眼所見,說不定很早以前真的有修真或者修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類人的算術才有可能是真的,但顯然如今這個年代早就泯滅了。
再者,他自己就是重生者,還是會相信一部分冥冥中的玄奇事物,只是既然想不明白,他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沒有任何意義的猜測上。